“喜欢什么?衣服还是人?”谢逢辰拖着她的腰身,带着故意问道。
“明知故问。”
秦昭从他怀中钻出来,仰头瞪着他:“我说的是……衣服!”
故意如此说了一句后,她转身跑了。
谢逢辰回眸温柔地凝着她,女子面上的娇俏,让人看着也心生欢喜。
以往谢逢辰未曾想过这世上会有自己在意到这个地步的人,但如今看到她后,谢逢辰忽然觉得,他应该要多争取一些事物,不管是地位还是权利,都应该要牢牢地攥在手心中。
只有自己强大了,才能护着自己心爱之人。
谢逢辰带了不到半个时辰便离开了,专程叮嘱了一些宫规,让秦昭的心里面有了数。
他走后,秦昭才仔细地看着那套宫装。
谢逢辰真的很细心,而且,这服饰上带着很多她喜欢的细节,这人是真的了解她。
心里越发喜滋滋,她小心地将宫装给存放好,才躺倒在床上睡下了。
这几日,怀质未曾到书院来,是在宫中忙着宫宴的事情。
秦昭也乐得她不来,一来就会给自己找麻烦,她想多过几日安生日子。
离宫宴的日子越来越近了,秦昭心里也越发越紧张。
前世她未曾见过谢皇后,所以,对谢皇后的了解,都是从旁人嘴里得知,就算如今,谢逢辰跟她说起过这么多次谢皇后,她心里还是料不准谢皇后的性子。
“二姐姐,你是担心入宫后,会出什么差错吗?”沈恬来陪她一起吃晚膳时,看她紧张的模样,压着声问道。
“若是你,你也会紧张。”秦昭无奈地笑了笑:“明日宫中毕竟是一群官家夫人,而且,皇后还会携后妃到场,稍微不慎,可能脑袋就会落地。”
“那……”沈恬一脸担心:“既然如此,不如告病不去?”
秦昭缓缓摇头:“不可,我今日还在骑射课上出了风头,若明日就告病,怕是会让人觉得我真的怂了,而且,我对这宫宴并不是特别害怕,只是紧张。”
“若不怕,又为何会紧张呢?”沈恬不懂她的心思。
“你不明白。”
秦昭拿着汤碗喝了一口,今晚的鸡汤味道不错,她多喝了两碗。
结果,晚上因为肚子撑而有些难以入眠。
她翻来覆去睡不着,最后做起身披了件披风走到窗前,看着窗外的圆月发着呆。
“在担忧明晚的事情?”水谦西不知何时出现在她窗外的树干上,翘着腿儿坐在那里,手里拿着个酒壶好不潇洒。
“你近几日怎么都在喝酒?”秦昭满脸疑惑,“这是什么好酒,能让你如此喜欢。”
“春起新出的桃花酿,自然是好喝的,怎么?二姑娘想尝尝?”
水谦西落到她的跟前,晃了晃酒壶,“我可以分你一口。”
“你等等!”秦昭也嘴馋,赶紧回身去拿了一个茶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