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质没太听懂:“母后,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无碍,你先回去歇着吧!”谢皇后今日有些疲乏,捏捏眉心后,蹙着眉头跟怀质说着。
怀质抿着唇瓣起身来:“那儿臣先告退了。”
“对了!”谢皇后忽然想起一事,她赶紧吩咐怀质:“日后,对那秦昭不必太防备,记得千万别和她起什么冲突。”
“为何?”怀质不懂谢皇后这话,她皱紧了眉心,回头凝着谢皇后:“难道母后是想让儿臣看着她这样一日日地骑在儿臣的头上去吗?儿臣怎么可能忍得下这样的苦楚!”
“看她那谦逊的模样,倒不像是会骑在你头上,若不是因为逢辰,你大概也不会将他视作对手,可不管如何,逢辰最后都会和一个世家女子成婚,这醋你吃得过来吗?”
谢皇后满是无奈地说着,“怀质,你如今已经快十七了,你父皇已经在给你物色合适的指婚人选,等到有了合适的,你便要出宫建造公主府,成婚招驸马了!”
“不要!”怀质一听此话,瞬间急了,她跺跺脚着急地说着:“母后,儿臣只要谢逢辰,换做其他人,儿臣是绝对不会嫁的!”
“别耍小性子,你应该知晓,你父皇如今会这么宠爱你是因为什么,若是在你父皇跟前也如此不懂事,他还会像是以前这样宠爱你吗?”谢皇后蹙着眉头仔细地跟怀质说着:“母后只能提点到这个地步,其他的事情,就让你自己去悟吧!”
怀质最后离开椒房殿时,面上已经有了泪水。
若是最后只能招一个根本不喜欢的驸马,对她来说,这样的日子简直是生不如死。
怀真书院。
秦昭和温相凝回到书院时,书院还亮着灯笼。
“看来,今夜无眠的人很多。”温相凝在扶着秦昭下马车时,带着淡笑故意说了一句。
“无眠和我有什么关系?”秦昭淡淡说着,冷冷地看了温相凝一眼:“今日之事,多谢温大人了,告辞。”
她快步进了书院。
看她急于和自己拉开距离的模样,温相凝深吸一口气,将心中的不满咽进了肚子里。
到碧水院时,秦昭感觉自己像是活了过来。
她走进去时,沈恬还在院中等着。
“姐姐!”沈恬看她安然回来,连忙上前去,拉着秦昭的手臂担心地问道:“在宫中没出什么事儿吧?”
“自然是没有,你看我现在安然无恙的模样,像是会出事的样子吗?”秦昭说着,安抚地在沈恬的肩膀上拍拍:“此时已经很晚了,你赶紧先回去歇着吧,我也得回去梳洗一下就睡下了!”
她忍不住又打了一个呵欠:“在宫中喝了几杯酒,所以,此刻十分困倦。”
“好,见着姐姐安稳回来,我今夜也能够安眠了!”沈恬点点头后,转身回了屋内。
秦昭走到房门口时,秦玥的房门忽然打开。
她偏头一看,秦玥穿着中衣站在门口,一脸嘲讽地看着她:“我还以为,你得被留在宫中狠狠责罚!”
“我又未做错事情,怎么可能会被责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