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谦西立马落到她的跟前:“昨夜有人潜入了?谁?“
秦昭刚想说莲花楼楼主之子。
她忽然想到,姓云的肯定知晓她身侧有人保护着,所以故意敛住气息潜入的,若不是他故意发出动静让自己察觉到了,那家伙就算在那暗处站上一个晚上,自己或许都不能发现。
秦昭的面上有了些许尴尬之色。
她微微咬着唇瓣,低声道:“我似乎也不该怪到你的身上,那人实在太厉害了,不过,幸好他对我没有杀意,若有的话,我也会直接叫出声将你叫进来!”
水谦西的面色越发地好奇,低声问:“那人到底是谁?你为何不直说他的名讳?”
“莲花路的人……”秦昭无奈的叹叹气:“他昨夜给了我一样东西。”
“什么?”
水谦西好奇地问。
“一把带血的匕首,我很怀疑,那匕首是杀了我父皇母后的凶器!”秦昭皱着眉头很认真地说道:“这件事,如若有朝一日查清楚了,我定会亲自给我的父皇母后报仇雪恨!”
看她这神色,水谦西的面上忽然露出了些许笑意。
“帝姬大人定能够完成所有的心愿!”他伸出手在秦昭的肩上拍拍:“我们一起努力。”
他再落到树上时,眼底已经有了些许悔恨之色。
秦昭说得对,幸好那人对她没有杀意,若是昨夜真的发生了什么事儿,自己这一生都会活在内疚之中。
“对了!”
秦昭忽然想起一事,她又仰起头看向水谦西:“听说,钟子期最近在外面闹出了一些事情,他处理好了吗?整个钟家是不是都知晓了那件事?”
“昨日闹的沸沸扬扬,那男子如今好像被钟子期抓了回去,不过,此事不管怎么,也没办法再让钟子期的名声更差劲了,他大概也明白这一点,所以显得有些有恃无恐。”
水谦西微微挑眉,“他本已经到了指婚的岁数,可老丞相却不敢让陛下指婚,他很怕钟子期会在皇帝跟前口出狂言,到时,整个钟家都会被钟子期这特殊的癖好牵连!”
“那男子看起来,真的无法承受钟子期的圈禁,继续下去,钟子期定会闹出人命来!”
秦昭拧着眉头有些头疼地说道。
她想到在青州时,她男扮女装,在破云阁中,曾被这家伙言语调戏,那时候,她便对钟子期有些桎梏,虽然后来,和钟子期的关系有所好转,却也没有彻底弥补首次在她心里面产生的恶心。
没想到,这家伙人模狗样,看起来是个温润的人,私下里却是占有欲如此强烈。
就算是逼死了那个男子,对钟子期来说应当也算不了什么,他大概还会在心里面辱骂那个男子不识好歹。
“好了,别人家的事情,帝姬不必关心,钟子期就算闹出人命,最后也得为此事付出代价,如今这是天子脚下,和在青州时可是完全不同。”
再加上钟子期的出身,肯定会被人众人关注着。
若皇帝不谨慎处理,最后肯定会被百姓诟病他偏心重臣之子,罔顾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