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驳下,赵德铸哑口无言。
徐明秋自然不会放过当下反击的有利时机。
“赵大人,从军之人调戏良家妇女,在东篱军中可是死罪,无论官职大小,上到我家徐老头,下到贩夫走卒。这一点,我身为东篱军前将军的儿子,还是有一定的话语权的。”
趁你病,要你命,老老实实看我怎么秀,就得了。
徐明秋来到堂桌前,单手掩口,小声道:“赵大人小心为妙,这个朱致幻就是棒槌,在军中名声并不好,几天不杀人就会发狂。还有,你说的良家妇女,是人家明媒正娶的娘子。没发现,他们很有夫妻相吗?都是大胖子。”
明媒正娶的娘子……
赵德铸思虑再三。
那个胖女子好像说过一嘴,只是骂街骂得太难听,我没注意到?
想不清楚,转头看向一旁负责记录的主簿。
“这位妇人骂人的话,你都记录了吗?”
“回大人,骂得实在太难听,而且又掺杂着不少方言,记录并不详细。”
徐明秋坏笑一声。
“呜呼……赵大人,事情的发展好像不对啊!”
徐明秋的表情,为赵德铸提了个醒,他上当的了,上徐明秋的圈套。
至于,徐明秋为什么要针对他,赵德铸绞尽脑汁也没想明白。
“赵大人,听我一言,便知真假。”徐明秋先是看向朱致幻,眼神微挑,后又看向丰满肥胖的女子。“你叫什么名字,你与朱致幻是什么关系。”
“回大人,民女朱王氏,名叫王小鹅,与夫君朱致幻成亲三年有余。”
此刻的丰满肥胖女子,再也没有之前的气焰,一副委屈的模样,哭哭啼啼道:“民女实在不知,我与夫君二人恩爱打闹,如何害的夫君成为阶下囚。”
“哦……”
徐明秋早就知道是这样的结果,装作恍然大悟道:“赵大人,你看你,弄的是哪一出。东篱军虽比不上皇家禁卫军,好歹也是大夏国的军队,也曾经为大夏国抛头颅洒热血,你这样做,岂不是寒了天下将士的心。”
好大的一顶帽子,重重地压在赵德铸头上。
他只感觉,头顶冒汗,头晕目眩,耳聪失明,一时没了章法。
徐明秋继续补刀道:“如果朱致幻恳求本官主持公道,金殿上告御状,赵大人的帽子会松的。”
赵德铸毕竟久混官场的官员,很快便醒悟了过来,既怕徐明秋进殿告状,又怕在大堂丢了面子。
“徐大人,话说得太满了。”赵德铸冷笑一声道:“朱致幻,好大的胆子。东篱距离京都万里之遥,你私自离开军队,可有军令在身。”
为了反驳徐明秋之前的定论,学着徐明秋刚才的模样。
“哦……”
“武者将士修为甚高,私自进入京都,必定有不可告知的秘密。说!是想要秘密回见敌军探子,出卖我大夏国东篱军的情报,还是想要对某人暗下毒手。”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朱致幻气的脸都红了,从怀中掏出一张文牒,猛地拍在堂桌上,震得堂桌嗡嗡作响。
“大人,自己看!俺老朱懒得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