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在一旁的项雨虹见老者竟敢如此埋汰自己,立时便想发作,幸得寒振及时制止。
“我说南楚公主红颜祸水,你这小妮子咋咋呼呼做甚?”老者一脸委屈,显然还没意识到自己错在哪里。
寒振向老者连连到道歉赔不是,随后便送走了老者。
“未曾想到我们消失的这段时间竟然发生了如此多的事情。”项雨虹道。
“此乃情理之中,公主你乃千金之躯,在我国行走期间突然无翼而飞,怎会不引得众人恐慌?且你父皇不可能眼见自己的宝贝女儿下落不明而无动于衷,而我此时也同时失踪,贵国皇帝必会兴师问罪,齐帝一直将我寒氏一门视为眼中钉,肉中刺,寒家落下如此把柄,怎会不遭人诟病?寒氏有难,天恒王必定不会坐视不理,一场较量就此展开。”寒振道。
“看来天恒王当真是爱寒韵清爱到了骨子里,为了保护她,不惜与天下人为敌。”项雨虹道。
“天恒王乃重情重义之人,他对妹妹的情谊天地可鉴,这不足为奇!”寒振道。
“唉!我当初是有多傻呀?竟然想与寒韵清争,到最后,跳梁小丑竟是我自己。”项雨虹耷拉着脑袋,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
寒振见状想安慰几句,但是他嘴笨,不知道怎么哄女孩子,便只是站在一旁静默不言。
项雨虹在一旁等他安慰,等他哄,可是,等了半晌也未见他有任何反应,只是傻傻的站在一旁看着自己,随即怒气冲冲的揪着他耳朵。
“你个笨蛋,这时候眼见本公主伤心,也不知道安慰几句呀?你还爱不爱我了?”项雨虹此刻就像一只咆哮的小母师。
“好痛好痛,爱你,爱你,我最爱你了好吧?”寒振一时间也是连连求饶。
“说,你以后会不会像天恒王爱寒韵清那般爱本公主?”项雨虹问道。
“只要公主对寒某不变心,寒某便对公主一生一心一意。”寒振此刻也收起了那可怜的表情,煞是认真的对项雨虹道。
“好!这可是你说的,走,我们现在就去找父皇为我们主婚,从今以后,你就是本公主的人了,以后只能对本公主一个人好。”项雨虹道。
随后,项雨虹与寒振一齐进宫,当他们进入皇宫后,才得知天恒王已经控制住了整个朝势,且南楚皇,齐帝等一众权臣全都被林玄圣给软禁了起来。而外关的南楚军也被打得死伤惨重,未能踏足齐土半步。
林玄圣眼见寒振与项雨虹回归,便将南楚皇给释放了,但是一个月之内,未经他的允许,不得离开京城半步。
项雨虹对林玄圣甚是感激,毕竟是自己父皇有错在先,怨不得对方。
“虹儿,你终于回来了,父皇还以为你出什么事情了呢,你可吓死父皇了。”南楚皇此刻已然老泪纵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