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东西,是从哪里得来的?”仕将军却是在卫钰欣刚进城的时候见过一面的。
此时见卫钰欣哪里还有白日所表现出来的单纯诺如和胆小,不由得双眼微眯,一身杀气尽显出来,犹如冬日的寒冰朝着卫钰欣扑了过去。
卫钰欣见此,不过是轻描淡写的一挥手,那犹如实质般的杀气就被她给挥散开去。
“仕,流,龚,陆,晋,崇,白帝城六将军。当初被白帝城城主一手提拔起来,才有了今日的势力和地位。”杀气被挥散,卫钰欣面色沉稳的朝前走了两步。
“怎么?现在见了你们主子的信物,还敢如此的嚣张,看来真的是那句老话,养虎为患,把你们这群小猫养成了老虎。”
这话一出,六将的脸色齐齐的沉了下去。
互相对视一眼后,几个人都缓缓的伸出了手,露出了那被他们一直紧紧握在手中的那一块残缺令牌。
就算六个人不用把手伸在一起,他们也能够清楚的辨识出,这是同一块令牌上的残缺角,只要凑在一起那就能拼出一块完整的令牌来。
而这一块令牌,就是他们城主的信物,这是能够调动他们六将的信物。
这信物的存在就相当于他们城主在面前,见信物如见城主。
“我白帝城城主的信物怎么会在你的手上?你可别以为就凭这个信物就能够调动我们奉命于你。”龚将声音冷冽。
“这还需要问?这个信物除了你们城主亲自交给我,否则我还能去哪里伪造不成?”
“放肆……整个白帝城的人都知道我们城主已经……”
“已经什么?已经死了?那你们有看到他的尸体吗?我现在若是说他还好好的活着呢?”卫钰欣轻轻拂去鬓角的头发,嘴角似笑非笑的扬了起来。
“什么?城主没死?”六将温阎,立刻仕脸色大变,互相对视都能从彼此眼睛里看到震惊之色。
他们的城主竟然没死?可是那丧钟鸣响是千真万确的事情……至于尸体……他们的确是没有看到。可是……
“只不过现在看来,他是死了还是活着,对于你们来说也没有多大的意义了不是?”卫钰欣看着六人的脸色,冷冷的出声。
“六将坐山观虎斗,袖袍旁观的好不逍遥。你们眼中哪里还有城主的存在,我现在拿出这个信物引你们到这里来,反而仕抬举了你们。”
冷漠的话语说出口,宛如寒冬的一盆冷水,浇得人是透心凉。
“大胆,我们六将不管做何时,又岂有你来当面指责的余地。”陆将军眼睛一横,大声的喝斥着卫钰欣,颇有一种恼羞成怒的意味。
他们的确是受了城主的提拔和多年的栽培才有了今日的势力和地位。可是现在城主已经仙逝,一切都今非昔比,八王争权,谁还不能够有点私心?
再说了,他们所忠心所臣服的是城主,而不是城主的那八个儿子。
他们之间互相残杀,他们为什么要去管要去过问?就算是八个人都死了,那也不关他们六将任何事情。
“只要城主没死,他发一句话,那我们六将绝对仕肝脑涂地,愿意为城主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惜。”夜色浓郁,仕将军近乎于宣誓的声音冷冷的在宗庙里回响起来。
“对,只要城主发话,末将在所不辞。”其他的五个人见此,也齐齐应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