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她家姨母都晓得,不能在与桓王相见。
而祖母却告知她桓王的行踪,她是有多想毁掉自已的名声呢?
哼
既然你这般喜欢四皇子,那么就让二妹去烧这口灶吧。
下了马车,进入寺庙内院,钟锦绣起初是乖巧的祭拜,但随后老夫人领着儿媳妇进去听师傅念经,便吩咐道:“你们这些小鬼,就不要去烦扰佛祖了,各种去玩吧,别走太远。”说着还望了钟锦绣一眼,钟锦绣面上故作高兴,安了老夫人的心。
待老夫人过去,钟锦绣便行至钟锦心身侧道:“锦心妹妹,可是要为三哥祈福?”
钟锦灵怎么会被庶子祈福,她巴不得他考不上呢。
她那位姨娘,以自已生了个儿子,便整日翘着尾巴,趾高气昂,还敢出言教训她?
哼,钟亮学习极差,跟他爹一样,整日与丫鬟搞的不清不楚,哪里有心情学习。
这次科举更是无望了。
可是她面上却不显。
“自然是要与三哥和四哥五哥祈福的,大姐求的什么?”
钟锦绣道:“自然跟二妹一样了。”
“听说寺院后面有一处桃林,如今正开,二妹可有兴致去?”
她蹙眉不愿意与之前往,毕竟她名声不堪,若是让人发现自已与她在一块,指不定要被人误会了。
钟锦心不自已拒绝,而是拉着钟锦心和钟锦意,问:“四妹五妹,你们去吗?”
她们二位被三婶娘教导的最是孤傲,也最看不上钟锦绣的做派,且三婶娘一直叮嘱她们,不能与大房走的太近。
故而她们拒绝了。
钟锦绣笑了笑,也没有任何的不悦。
她看向钟锦灵道:“二妹可是要去?”
钟锦灵欲要说不去,桃子刻意拉了拉钟锦绣的衣摆,小声道:
“主子,桓王也在后院桃林,咱们快些去吧。”
这句话不大不小,恰好被她们听见。
三房两位妹妹,心中不耻,但是也不屑于出言提醒,随想着要远离她,寻了理由便走了。
“桃子,咱们也走吧。”
钟锦心被落在后面,跟也不是,不跟也不是。
怪不得她这般积极,原来是桓王殿下在,她看了一眼祖母所进去的祠堂,心道:祖母一时半会,是不会出来的。
想着如此,便领着丫头快步去往桃林。
然而钟锦绣并未去桃林,而是领着桃子去了山下说书处。
茶楼里面人多嘈杂,最是传递消息的地方。
而她入茶楼,还有一件事,那就是去见闫凌。
闫凌因萧睿铜被带往皇宫,心中一直忐忑,但却得不到消息,所以便约了梁唤公子来。
闫凌与梁唤是对头,但因上次他寻人将他扒拉出来,两人便成了朋友。他今日约了他来茶馆,想向他打听萧睿铜的事情。
而梁唤亦是想要寻闫凌,问一些有关翼王府的事情。
然而在听说那萧睿铜居然撬了自家老爷子的坟墓,心中大骇。
“他怎么敢?”
心中将萧睿铜骂了几百遍,这头猪。
怎么会办这般愚蠢的事情。
说来他终究是不相信自已,可即便是不相信,也不能做这般大逆不道的事情啊。
挖主坟?
他脑子里都是水吗?
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闫凌道:“我跟他说了,老王爷乃是中毒,他不信,我是真不知道他居然去刨自家主坟啊。”
“若真如此,那他怕是要吃点苦头了。”
“什么意思?”
“抛自家主坟,若无宗亲同意,他便是大逆不道,老翼王妃一纸状纸,便可告的他身败名裂,他就算是有理也会变成无理了。”
他刨自家主坟的事情他确实不知,若是知晓,早就阻拦了啊。可是如今说什么都晚了。
“我在问你,老翼王的死,他为何会怀疑我?你都跟他说了什么?”
提起此事,闫凌直喊大冤枉。
梁唤怀疑他,也不是没有道理。
他在梁府问诊,老翼王的病情并不严重,只是轻微的寒症,他开的药也是普通治疗风寒的,绝对不可能中毒身亡。
“如今事情已经发生,你我必须要想法子澄清才是,若不然...铜将军被召入宫,定会向皇上提及此事,皇上必定会派官员来查此事,你看着吧,不久,我们就会被叫进去问话的。”
闫凌此刻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若是寻官员查案,那他的身份必定会被翻查,身份揭开,闫家必定会寻他晦气的。
梁唤自不知那闫凌的心思,他现在只想知晓老翼王到底是为何人下了毒?
“你且说说看,你最后为老王爷看诊,老王爷所中的是何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