闽南月瞧着这西夏公主被送往了驿站,倒是没什么看头。
“锦绣,怪没意思的,你陪我去寻魏寅好不好?”
钟锦绣倒是无所谓,梁青云却不敢,道:“郡主,你与魏寅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穆王妃怕是不准的吧。”
钟锦绣知晓两人将来必定能成一家,且穆王妃也曾扬言,要纳女婿,魏家皇亲国戚,抛出去一个儿子出来,虽然无可厚非,可是魏家的面子何在?
且那魏寅书呆子一个,与感情而言,并无开窍。
她这般穷追不舍,吓着他不说,还给他留下不好的印象。
钟锦绣想了想道:“你知晓魏寅欢喜什么吗?”
闽南月道:“当然,他的喜好我了如指掌。”
“那你便投其所好,如你这般整日追着他,并无用,不如你送一些她欢喜的东西去?”
梁青云听了钟锦绣的话,微微摇了摇头。
“那要是他那根木头在不同意呢?”
钟锦绣道:“我那四妹妹,年岁虽小,不能谈婚论嫁,可奈何有人作祟,所以才全了这门亲事。”
“什么意思?”
“有句话叫生米煮成熟饭,众目睽睽之下,你若是能抛开一切,自然便能够事成。”
梁青云张了张嘴,突然间无法反应了。
她觉得自已今日不该好奇,不该邀请啊。
居然听到这般惊世骇俗的话,瞧着闽南月若有所思,果然是一个敢听,一个敢说啊。
“生米煮成熟饭?这个法子不错,可是我要怎么才能做到呢?”
噗嗤
钟锦绣一巴掌拍在她腰上,道:“你还真想啊,你这是准备气死你母妃啊。”
闽南月撇撇嘴,道:“你们是不知,这魏寅有多难搞定。我寻了她七次,他问了我七次你是谁?”
咳咳
这个魏寅怕是脸盲吧。
“再接再厉,不过像你那般冲动,是绝对不能了。他不是喜欢工程吗?你搜索模具,送给他,他一定记得你是谁?”
“真的?”
“你怎么知晓他喜欢什么?”
“你跟我说的啊。”
“我说了吗?”
“说了。”
差点就露馅,这丫头做个梦,除了认识那魏寅,怕是别人都不记得。
梁青云见刚才钟锦绣只是开玩笑,心下舒心了。
“咱们回去吧。”
梁青云亲自将闽南月送回去才安心,或者真出了什么事,她不好交差啊。
若是跟自家姐姐一般,即便是嫁过去,也绝对落不得好,且还被人指指点点,那可是一辈子的污点。
钟锦绣突然想到,西夏使者来大宋,陆飞等人也该回转了,
“陆飞该回来了吧。”
“是啊,我姐姐如此也该放心了。”
钟锦绣点点头,表示赞同。
瞧着她有些严肃,她便道:
“刚才我跟闽南月说的,都是开玩笑的,你莫要放在心上?”
“啊,你们刚才说什么了吗?我不记得了。”
哈哈
如此梁青云果然是有趣,也值得交往。
钟锦绣回到家,听说三房两位公子回来了,三房如今正哭着呢。
大概是儿子们瘦了,惹他心疼了。
然他们两个回了家,先在家吃了饭,随后便去驿站,侍候两位西夏主子去了。
然她大哥二哥则负责西夏王子的安危,也不曾在府上。
钟勇回来吩咐道:“明日,皇上宴请西夏皇子公主,你们也会进宫作陪,准备一下。”
大宋本礼仪之邦,即便是囚徒,也会以礼相待,更何况是送求合书的使者。
只是当天晚上,驿站内。
西夏公主见到了沈明泽,他负责接待两位使者。
夏冰玉瞧见沈明泽脸上并未惊讶,恍惚是早就知晓的模样,让人回味。
“沈大人好像并不惊讶。”
“公主远来是客,但客人便要有客人的规矩,像这般深夜召唤臣,便是失礼的。”
绝美的人儿,瞧见沈明泽这般疏远,心中委屈,眼眶顷刻间便红了,楚楚可怜,我见犹怜啊。
若是旁人,早已经被夏冰玉这般行为,心痒难耐,只可惜沈明泽不是一般人。
他怜香惜玉之能尽给了喜爱之人,对不喜欢之人,微微疏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