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杨舒一张脸蹭地红。
她怎么可能在喝醉酒,抱着姜沛说这话?
“不信,肯是你瞎编的。”杨舒淡着一张脸把人推开。
管他是是假,反正她死不承认就对。
“别仗着喝醉什么都不记得,你就捏造事实,你身为律师,不知道凡事要讲证据的吗?”
杨舒食指戳在他胸前,理直气壮起来,“要说,没准昨晚你没安好心,想要趁喝醉对图谋不轨!”
姜沛垂眸看着在他胸前『乱』戳的食指,目『色』一沉,他将女孩揽腰抱起。
他动作太急,杨舒披着的外套即掉落在地。
姜沛不管不顾,踢开那件外套走向沙发前,站。
果断将人扔上去。
杨舒身子落在柔软的沙发上,整个人被弹一下,衬衣上滑,『露』出两条白皙纤细的长腿。
姜沛已经欺身压过来,强烈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将她整个人完完全全包裹。
那张俊逸的脸近在咫尺,两人的鼻尖乎碰在一起,温热的呼吸缠绵交织。
杨舒心头一紧,心脏怦怦『乱』跳:“你要干嘛?”
她伸手推他,手腕却被他强势地禁锢在头顶,动弹不得。
“你说干嘛?”他指腹落在她下巴,似有若无摩挲着细嫩的肌肤,“然是如你所愿,现在就来对你图谋不轨。”
杨舒:“……”
“昨晚上你说要过来吃。”男人深沉的眼眸凝视她片刻,俯首贴过来,吻过她颈间淡淡的甜香,调情般用下巴轻蹭她锁骨处的肌肤,“现在就是兑现承诺的时候。”
语落,他的唇一下移,顺着女孩漂亮的天鹅颈线,最落在她精致漂亮的一字锁骨。
衬衣扣子被他漫不经心用牙齿扯下来一颗,杨舒感觉有凉气顺势便钻来。
她心口起伏着,腹中骂骂咧咧。
狗男人居然大清早干这事,不要脸!
她忽而想起来什么,轻声道:“昨晚上住你这儿,是不是已经违背游戏规则?”
她记得跟姜沛说过,两人晚上不能一起过夜。
姜沛一怔,抬头看过来,两秒他道:“昨晚睡书房,可没碰你,你顶多算是被收留一晚。”
“那,”杨舒有心虚的试着又问,“昨晚没干什么过分的事吧?”
姜沛挑下眉,反问:“比如呢?”
其实杨舒说不清楚自己喝醉酒底会是什么样。
以前每次喝醉,她都是从柜子里醒来的,今天醒来却是在床上。
看样子应该是风平浪静,没发什么。
余光瞥见茶上对着好多玩具,她有困『惑』:“你家里亲戚还有小孩呢?”
姜沛昨天出差回来,这些应该是回来特地谁带的吧。
姜沛沉『吟』着你注视她片刻,坐起身来:“的一都不记得?”
杨舒被问得有些懵,再看看茶上的那些玩具,摇头。
确实是一都想不起来。
姜沛倚着靠背,两条长腿自然交叠:“昨晚带你去超市,你看见这些非要买,还说是言礼的,不让碰。”
他微微侧目,量旁边的杨舒,“言礼是谁?你还让帮你找他呢。”
看着那些玩具,他又问,“是你们家亲戚的小孩?”
杨舒望着那些东西有晃神。
小时候言礼有个存钱罐,里面好多零花钱,都是他攒起来想自己买玩具的。
不过存钱罐无论藏哪里,杨舒都能找,然把里面的钱拿出来花掉。
每次被言礼发现,他都会拿着木条追她整条街。
再来,言礼就走。
杨舒总是在想,如果她不是总拿言礼的零花钱,惹他气,可能他就不会走。
等她有钱,她一要把言礼想买的玩具,统统买来送他。
不过这都是小时候不切实际的想法,杨舒没想她昨晚上喝醉酒,居然的会买这些玩具回来。
“何冬叙是谁?”
姜沛冷不防又问一句,杨舒身形微僵,朝他看过去。
姜沛侧目量她:“跟你有什么深仇大恨?”
杨舒抿下唇,有些懊恼。
看来昨晚上是说胡话干胡事。
不过听姜沛的问话,她估计只是骂何冬叙两句。
有些冷,杨舒扯过旁边的毯子自己裹上:“说好尊重双方隐私的,你怎么刚开始就想违规?”
姜沛将她眸中的躲闪收眼底,片刻,闲散一笑:“只是随口问问,你然可以不回答。”
他起身走向阳台,把那边晾着的衣服收屋,扔过去:“你的衣服已经干,回屋换上。”
杨舒狐疑着接过来,嗅淡淡的清香,是洗衣『液』的味道。
她有些受宠若惊:“你帮洗的衣服?”
“洗衣机洗的。”姜沛去往厨房,“去做饭,玩具自己收起来,看看怎么处置,这儿没小孩。”
杨舒愣愣地坐在沙发上,有没缓过劲儿。
刚刚那个事……不继续啦?
她只是问问题而已,没有拒绝他吧?
算,不知道姜沛怎么想的,说不是家里没安全套。
对,应该是这样。
否则他怎么可能因为那个问题就突然刹车?
不管他。
杨舒心里胡思『乱』想着,先抱着衣服跑回屋换上,洗漱过,才又从楼上下来。
看着茶上的那些玩具,她有些发愁。
且不说言礼还没找,即便找,人家早不需要这些玩意儿。
一看就是小孩子的玩具,买回来还不好发落。
忽而想起凌姐家的童童,她眸『色』微亮。
上次说去找童童玩,还一直没去,明天可以走一趟,顺便把这些玩具送他。
见姜沛在厨房忙碌,杨舒把玩具收起来,起身走过去:“要帮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