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极了一条摇尾乞怜的狗，在主人脚边汪汪叫。

楚楚收回脚掌，蹲下来，用手指挑起段星舒血污混合着泥土的脸。

从怀里掏出手帕轻轻将他脸上的脏污一点点擦掉，动作轻柔，眼神怜悯。

“要是乖一点何至于受苦，看到大师兄变得这么狼狈，我的心针扎一样的难受。”

段星舒的眸子垂着，不去看楚楚那张令人作呕的嘴脸。

明明比粪坑里面的蛆还要恶臭，她却还要装出一副悲悯的高洁模样，用践踏别人的方式来宣誓自己的高尚，这种女人不能用恶毒来形容，她的所作所为不是恶毒，是最阴暗的一面暴露人前，可怕的让人遍体生寒。

楚楚将他的脸擦得一干二净，像是对待自己最珍重的人，但是说出来的话语，却极其卑劣。

“大师兄，我们去找鹿悠悠可好？”

段星舒默不作声。

这一次楚楚并没有因为他的无视而生气，反而好声好气地对他说。

“我知道你非常喜欢悠悠小师妹，我也知道她在哪里，我现在就要带你去找她，难道你不开心吗？”

想到悠悠肉乎乎可爱的脸，段星舒无神的眼球出现了一丝光亮。

他不是不想去找她，相反，他恨不得立刻出现在悠悠面前，将她保护在身后。

可是现在的他被楚楚强行契约。

他再也不是他自己了。

他的身体不受思想的控制，他的命只能属于楚楚，为她生为她死，哪怕这不是他想要的，也由不得他。

楚楚见他还是不吭声，继续轻声细语地说：

“你可能不知道，悠悠小师妹和四师兄在一起。”

悠悠和四师弟在一起？

那真是太好了，有四师弟保护，悠悠一定会没事的。

段星舒的心中这样想着，还不等他松一口气，楚楚接下来的话，就将他的希望击碎。

“四师兄中了合欢草的毒，我猜测他们两个现在已经成就了好事，这还要多谢我呢，要不然鹿悠悠这样没有任何优点的女子，一辈子都不可能找到婆家，我将她和四师兄撮合成一对，也算做了一件天大的好事，大师兄你说是不是？”

段星舒骤然抬头，瞳孔之中尽是化不开的恨。

里面的恨如同鬼火，恨不得将楚楚烧成灰烬。

楚楚歪头浅笑：“大师兄为什么这样看着我？是觉得我做得非常正确对吗？呵呵呵......”

杀了她，杀了眼前的女人，将她生吞活剥也不能解心头之恨。

他从来不知道，一个人可以坏到这种地步，坏到让人不知要如何折磨她才能解恨的地步。

楚楚抓住段星舒的衣领将他拽到自己面前。

两人鼻尖对鼻尖，四目相对。

这样近的距离却擦不出一点暧昧的火花，反而刀光剑影。

楚楚娇艳的唇瓣轻轻扫过段星舒的嘴角，吐气如兰道：

“我现在就要带你去看一看，鹿悠悠小贱人劈开双腿被男人玩弄的放荡模样，让你清楚地认识到，她到底是不是你心里想象出来的那样纯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