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白轻为首气势汹汹进来娇俏的小脸愤恨难当,杀意凌然似乎化作实质性锋芒,手上盘着一根鞭子。
见白汐没死白轻骂道,“你个贱人,命真硬!!”
瞧着白汐,白轻直接一个鞭子和以往一般就朝着白汐挥过,鞭子擦着风声狠狠地朝她脸上袭来。
白汐推开推推,一把抓过鞭子,这具身体力气不大,她用着巧劲抓住鞭子,瞬间一拽,白轻一个踉跄很快摔倒地上。
白汐拽着鞭子鞭子拿在手上,瞬间打了出去,白轻身上就被抽一鞭子。
白轻慢脸不敢置信疼的她娇容扭曲,连忙爬起来躲在奴仆背后,指着院子中间白汐,“去,给我把她绑起来,我要打死她!”
该死的。
这个贱人为什么和之前不一样!
那些奴仆便要围住白汐,白汐鞭子狠狠地甩在水泥地溅起一地灰尘,强而有力,少女扫视着奴仆,没有往日怯懦,唇一勾,神色坚定背挺直。
柯艳艳恨铁不成钢的看白轻,突然瞧着饶有兴致看好戏的白汐,突然拿出主母威严,大骂,“来人把这个小贱人给我捆了,放到祠堂,好好的当着祖宗面忏悔。”
柯艳艳指挥着小厮,就要带走白汐。
几个小厮要跑过来,就要捆住白汐,偏生白汐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反倒是瞧着柯艳艳,少女似笑非笑之中一抹的云淡风轻显而易见,显而易见的嘲讽。
白汐没有动,把玩着修长如玉的手,神色意味深长,小厮都不敢上前,也不知白汐是为虚张声势,还是为了旁的,竟让柯艳艳有了几分心虚。
白汐大笑出来,“主母,您可真真是疼爱子女,对庶出女儿视若己出啊,差些把我命给折腾掉了半条,还要我去祠堂,真真是谢谢您不是?”
白汐内心差点笑出了声,既然让她去祠堂,那砸了祠堂就不关她的事,也不能这么被随意带到祠堂,恶心恶心这对母女也是好的。
白汐内心笑外头笑,她那笑容却给人嘲讽感觉,言语之间笑这个字咬的极其重。
真真是瞌睡有人送枕头来着,白汐刚刚心里想着怎么去砸了这祠堂,柯艳艳上面就要她去祠堂。
白汐怎么可能轻易被抓,灵活躲过几个小厮抓捕,心中思量着柯艳艳炸毛地方,她一定要踩着这人炸毛点子。
白汐对着柯艳艳跑到了她的面前,柯艳艳脸色铁青,偏生少女就好像没看出这柯艳艳青红交加脸色。
白汐道:“主母大人,我母亲品级可比你的要高,我母族乃是朝廷正二品官爵人家,就算我母亲薨逝,我也是可和嫡长子并肩,父亲仕途顺畅全然凭着我母族,您如今这般苛待庶女,于情于理皆有不合。”
白汐冷笑着说话,别提让人心中多有难受了,柯艳艳的身份始终一根刺,柯艳艳乃是青楼头牌,却硬生生坐上这白家主母位子,已然是于理不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