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嘉祥担忧问道:“咱们怎么办?
他,不会来找咱们算账吧?”
孙德运一斜眼,轻蔑道:“他们灵泉派,也就仗着有林晓东,嚣张几天,现在人家走了,去葱岭了,还怕他什么?
我们走!”
二人回到了赤荣山,去找掌门淮阳子。
淮阳子年龄和临泉道人相仿,因为赤荣山没有灵泉,所以法力略低一些,向来对临泉道人十分嫉妒,自从出了个林晓东,更是敢怒不敢言。
孙德运气冲冲道:“掌门,那临泉道人欺人太甚!”
淮阳子当即皱眉:“临泉道人?
他干什么了?”
孙德运告状道:“我们两个发现了一处灵泉,正好他也在那,我们让他走,他不走也就算了,还跟我们动手,我们两个不是他的对手,被打跑了。”
韩嘉祥道:“掌门,你可得给我们做主啊!”
淮阳子听了,掐腰冷脸,面有怒容,暗道:“林晓东都走了,你还这么霸道?”
回头对弟子道:“他在哪?
带我去!”
三人气势汹汹,回去找临泉道人。
临泉道人知道他们肯定还会回来,一直在原地等着没走,下午,果然听见吵闹声,回头一看,正是淮阳子、孙德运、韩嘉祥三人。
临泉道人认识淮阳子,眯起了眼睛,心想:“原来这两个人是你的弟子,难怪如此无礼。”
淮阳子为人心胸狭窄,嫉妒他人,教出这样的徒弟也不奇怪。
要是林晓东还在平凉山,再借他十个胆子,淮阳子也不敢跟临泉道人叫嚣。
可是现在林晓东走了,去了葱岭自立门户,淮阳子想当然地以为,是因为和灵泉派闹掰了。
灵泉派没有了靠山,也就不用怕了,于是无所顾忌,大摇大摆地走了上来。
平日淮阳子见到临泉道人,都是客客气气以礼相待,临泉道人见他今日这般姿态,也猜到了个大概,心想:“林长老走了,都显出原形了。”
淮阳子走到临泉道人跟前,也不打招呼行礼,气势汹汹道:“你敢欺负我徒弟?”
临泉道人视线扫向孙德运和韩嘉祥,平静道:“我怎么欺负你徒弟了?”
淮阳子叫道:“你一个掌门,跟我徒弟动手?
你也好意思?”
临泉道人眯起了眼睛:“是你徒弟先跟我动手。”
此事本来就是淮阳子理亏,回头问孙德运:“怎么回事,你说!”
孙德运狡辩道:“我们找到这处泉眼,让他走他不走。”
临泉道人笑眯眯:“然后你就跟我动手?”
韩嘉祥嘴硬道:“谁让你不走?”
临泉道人歪头:“我在这石头上坐得好好的,你让我走我就走?
你们明心苑好霸道啊!”
淮阳子咧嘴:“你灵泉派也不简单,仗着林晓东,和拾月观、云阳派平起平坐,我告诉你,没有了林晓东,你什么都不是!”
临泉道人眼神渐冷:“没有了林晓东,我对付你照样绰绰有余。”
淮阳子气得眼球几乎突出来,拿出了极光针道:“你要这么说,今天非跟你分出个胜负!”
临泉道人站了起来,冷冷道:“我在此地练功,你门中弟子要赶我走,一言不合就动手,你当掌门的,也不论对错,只袒护徒弟,还如此出言侮辱我,我今日,对你也不会客气!”
淮阳子歪嘴凶笑,把极光针打出,放出一道寒光,直奔临泉道人心口。
临泉道人放出贯清环,往那极光上套去,极光针穿过了贯清环,被削去了法力,掉落在地上,声不可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