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永福脸色发白嘴上发紫,浑身止不住的哆嗦,几乎说不出话:“走,走……”邓子墨满眼恐惧地看了俞凤君和乔楚晴一眼,扛起了白永福下山。
乔楚晴掐腰皱眉骂道:“真是晦气!想不到葱岭道门,竟然如此恶劣!毁了我爬山的好心情!”
俞凤君道:“还好林晓东法力高强,不然贸然来到此处,还真容易被人欺负。”
二人都没了兴致,也缓缓下山。
邓子墨扛着白永福,一溜小跑来到山下,就见对面的山脚下立着一座石碑,上书“云岚山”三字,不禁惊讶道:“这,还真有一座云岚山!”
白永福冻得奄奄一息,道:“快,快回去,找老师!”
邓子墨带着白永福遁回山门,累得满头大汗,董正青、韩明杰、田智勇三位师弟围上来问道:“大师兄怎么了?”
邓子墨气喘吁吁,把白永福放下来道:“快去找老师,把人送到大殿去!”
董正青去找掌门文华子,其余人七手八脚,把白永福抬到了殿内。
文华子跟着董正青匆匆赶来,就见白永福躺在地上,面无血色,呼吸微弱。
文华子惊问道:“怎么了?”
邓子墨道:“我们去采药,回山路上,遇见了两个人,说是山南道川嘉山掩月派,一言不合就动起手来,他们修的水法,大师兄中招了!”
明明是他和大师兄言语轻薄,却被他轻描淡写成一言不合。
文华子气得握拳龇牙:“放肆!山南道人,敢来我葱岭闹事?”
邓子墨慌张道:“大师兄怎么样?
会不会有危险?”
文华子给白永福摸脉,只是受了寒气,没有大碍,道:“你大师兄没事。”
邓子墨可怜兮兮道:“老师,这两个人太过嚣张,你要替我和大师兄出这口气啊!”
文华子冷脸问道:“他们人在哪?”
邓子墨道:“他们两个指着一座荒山说是什么云岚山重华宫,我下山的时候一看,还真有一座石碑,可是那座山之前确实是一座荒山,可能是新立的门派。”
文华子听了更为生气:“山南道来人,在我葱岭刚立山门,就敢欺负我们葱岭本地门派?
好大的胆子!等你大师兄缓过来,我们一起去找他们算账!”
白永福躺了一个时辰,终于缓了过来,文华子一招手:“走!看看南山道的人,凭什么来我们葱岭嚣张!”
掌门、一代弟子、二代弟子、外门弟子倾巢而出,向云岚山赶去。
云岚山上,俞凤君和乔楚晴回来,去殿内找林晓东。
林晓东问道:“你们去哪了,玩得开心吗?”
乔楚晴横眉怒道:“山上景色挺好的,就是遇到的人令人恶心。”
林晓东疑惑:“你们遇到谁了?”
乔楚晴愤愤道:“遇到了一个叫什么极意殿的门派,对我和老师出言不逊。”
林晓东听了也冷下脸来:“极意殿?”
乔楚晴道:“我们跟他们动手了,那两个贼人根本不是对手。”
林晓东点头冷笑,心想俞凤君百岁修为,在山南道排不进前五也能排进前十,来到葱岭,恐怕也没几个人是她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