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请去了大堂。
任明仲道:“灵君若是无事,不会前来。”
云笈灵君看了黎伟一眼。
黎伟知趣,出门去了。
云笈灵君道:“师兄可知道马问江三个徒弟的事?”
任明仲轻叹:“当然知道,马问江前几日还来找我诉苦。”
云笈灵君道:“师兄,你不觉得此事,镜阳公主做得太过?”
任明仲点头:“是啊,都是姚坻道同道,何至于此?
几百年苦修,枉费光阴。”
云笈灵君问道:“那师兄知道镜阳公主为何如此处置?”
任明仲面现怒容:“当然是为了巴结林晓东。”
云笈灵君点头:“镜阳公主为了笼络林晓东,这种事情都做得出,任由咱们姚坻道同道被葱岭欺负,真是岂有此理!”
任明仲听明白了,压低声音:“灵君来找我何意?”
云笈灵君低头试探道:“镜阳公主失德,师兄何不取而代之?”
任明仲身子往远离云笈灵君的方向靠去,一阵阴笑:“师妹说笑了,我何德何能,能做广寒秋仙首?
更何况镜阳公主主持广寒秋几百年,一时的权衡之举,不能说是失德。”
云笈灵君摇头,一双美目含情,道:“我觉得师兄英雄气概,实乃豪杰,如何能久居人下?
镜阳公主处事不公,寡情负义,师兄念及广寒秋万千仙众和大礼国上界安危,当取而代之。”
任明仲被说得有些飘飘然,眨了眨眼,转头问道:“师妹当真如此以为?”
云笈灵君把手搭在了任明仲手上,目不转睛道:“实不相瞒,妹子爱慕师兄已久,却真觉得师兄,当有大的作为,不该在姚坻道上界浪费光阴。”
任明仲轻叹:“我确有青云之志,可惜有心无力,岂是镜阳公主敌手,在姚坻道上界,又耕耘未深。”
云笈灵君道:“妹子倒有一妙计,只怕说了,师兄要生气。”
任明仲道:“师妹请讲。”
云笈灵君道:“此事,需和孤竹国仙众联手。”
任明仲听闻,收回了手,不悦道:“灵君前来,原来是想让我当叛徒。”
云笈灵君委屈地咬唇道:“师兄怎么能这么说?
我爱慕师兄,一片真心,才出此计策。”
任明仲白眼:“就算镜阳公主处事不当,我身为姚坻道仙首,且能出卖同道?”
云笈灵君道:“非常之人行非常之事,难道师兄甘心一辈子被镜阳公主和林晓东踩在脚下?
若真如此,便是妹子看错了师兄。”
说罢别过头去。
任明仲沉思片刻,道:“镜阳公主再加上林晓东,就算我们和孤竹国仙众联手,也没有胜算。”
云笈灵君道:“把陆宛然抓了,林晓东自然任我们拿捏。
我们同孤竹国联手,耗也能把镜阳公主耗死。”
任明仲拿不定主意,连连摇头:“师妹,你是在害我。”
云笈灵君起身,拉着任明仲的手,款款走上前来:“师兄不想做仙首,我还想做仙首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