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容书宣澄剑急架交还,同徐宗福杀作一处。
双剑交织,步战周旋,有二十合。
常容书不支,掩一剑撤走。
徐宗福追来,昌息剑刺向常容书前心。
常容书太元袋口子一张,昌息剑落入其中。
徐宗福切齿:“看我破了你这袋子!”
将手一弹,打出一发无常珠,放刺目金光,一声嗡鸣。
常容书还拿太元袋去接,岂料竟被打落,相贞剑、金刚链、昌息剑皆掉落出来。
徐宗福仰面大笑:“清融派也只这点本领!”
俞向清缓缓上前,面色铁青:“齐羡珍,今日你我得走过一场,才见分晓。”
齐羡珍真慈剑一抡,杀上前来,咧嘴狞笑:“敢来管我延明派的闲事?
今日就给你个教训!”
两人杀作一处,双剑并举,来往腾挪,有三十回合。
齐羡珍非是对手,怀中拿来霹雳旗招展,顿时天雷滚滚,数道电光,将俞向清逼退。
俞向清抬头看一眼,一抬手,顶上现了醒魂钟。
齐羡珍冷哼一声,霹雳旗一指,紫光飞电,霹雳声声,将醒魂钟击落。
常容书、沈科等人惊道:“老师!”
徐宗福探头狞笑:“清融派掌门,非是我家老师敌手!”
齐羡珍背手挺身喝道:“此地是我延明派的了!”
俞向清神色阴沉:“我治不了你,自有人治你!我们走!”
带着徒弟走了。
第二日上午,俞向清、常容书、许清璐一道来见林晓东。
林晓东出门来迎:“俞道长来了。”
许清璐跳道:“林道长,又见面了。”
林晓东点头一礼:“许姑娘。”
常容书道:“林道长,刘云芝淹死的那个地方,我们修的河神庙,让延明派的人给拆了!”
林晓东皱眉:“哦?”
俞向清道:“延明派恐怕是想要用那个地方的风水养些邪物,昨夜我同他们交手,不是对手,只好来找林师父。”
林晓东听了点头:“好,我今晚去看看。”
俞向清道:“我与林师父同去。”
半夜,林晓东和俞向清上下,来到河神庙处。
延明派的人也在。
常容书叫道:“齐羡珍!你休想在此处养邪物!”
徐宗福切齿凶恶道:“你清融派手下败将,还敢来送死?”
俞向清抱臂道:“齐羡珍,你也不要仗着自己法力高为所欲为,我早说了,自有人治你!”
齐羡珍笑问:“是吗?
你找了谁来?”
俞向清手伸向林晓东:“此是琼昌山志虚观林晓东林师父,云极派欲坏泉崖村祖坟风水,便是被林师父除去!”
齐羡珍闻言怒目:“是你灭了云极派满门?”
林晓东昂首挺胸:“正是在下。”
齐羡珍瞪目切齿,问俞向清:“你和这等残害陆浑县同道的恶道往来?”
许清璐讥笑道:“云极派为了炼宝不惜害泉崖村村民断子绝孙,你清融派为了养邪物拆了河神庙,你们两家当然是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