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厌,你这是作甚?”少女因为臊意羞红了面不说,眸内也起了明显水汽,微张着檀口就想要往后退。
但此刻的她宛若刀俎上的鱼肉,早已经被秦厌锁定,又哪里真的能逃走。
少年脱下长靴上了矮榻,倒也没着急去追她,而是握住她脚腕,帮她细心脱起了绣花鞋。
骆雨力度没他大,光是被他握住了脚腕,整个人便完全被他掌控着,想跑都跑不了。
只能热着身子又看了一眼屋内的滴漏。
见时间已经来到了午时初,是时候去用午膳了,骆雨还想再做最后的挣扎。
“午......午时初了,咱们还是先去用个午膳再说吧?”
秦厌脱完她右脚上的绣花鞋,双手握住她两条小腿,使了些气力将她身子拉向他所在的地方,低头咬了一口她唇瓣。
明明眼神已经被欲色沁满,嘴上说着的话却还要故作天真懵懂:“午膳?午膳不是就在眼前吗?娘子是在说什么胡话?”
骆雨还想反驳挣扎,后续想说的话却全都被堵进了口中。
窗外日头慢慢高升,晒的街道上的行人和小贩少了很多。
约摸着末时初的时候,骆雨才被秦厌拉着出了包房,寻了个泉州当地有名的食坊去用较迟的午膳。
芦苇跟在二人身后,看着骆雨和秦厌之间那股由不得旁人插进去的氛围,想起她守在门外的时候,听见从屋内传出的动静。耳垂处的粉意更甚时,也有些担心,自家小姐这般胡来,若是被骆家人知晓了,会不会受到责罚。
但想了下这事也只有她知晓,她又深得骆雨信任,她若不说,就不会有旁人知晓。有些惴惴不安的心又很快放进肚子里,甚至有心情和阿劲搭起话了。
“阿今,我家小姐来的路上说,泉州附近的瘟疫很是严重,真要处理这事的话,身份或是手里的权力应当不会太小吧?你家主子,到底是何身份啊?”
这话不是她头一次问了,之前问的时候,她家小姐和这个烟青公子之间似乎关系还未好到如此地步。
这次的话,应当是能打探到些什么的吧?
果不其然,这一次,阿劲倒不像上次她问的时候那般谨慎,而是透露给她说,他家主子是盛京中人,手里的权势也不小。
阿劲之所以这次肯将这个消息透露给芦苇,是因为秦厌告诉他,等处理完瘟疫的事情了,他要找机会去骆家提亲。
既是提亲,一些有关他身份的提前了解,还是要给到骆雨身边人的。
像这种程度的信息,想来这个名唤芦苇的小婢女会告诉给骆家人。
骆雨不知晓后面的情况如何,只觉得脑袋自和秦厌荒唐结束后就有些发晕,这会儿的感觉还更明显了。
“呕.......”思忖间,她没能忍住,往一旁的草丛前去干呕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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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