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这浓浓的青州官话口音,太煞风景了些。
还是当个哑巴新郎的好。
“哎,这个也不行,再换个别的。”
李邵嫌弃间,骆雨也跟芦苇走近了许多。
“哟,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小邵子。这么巧,你今日也来崔氏花圃有事办?”
见是骆雨来了,李邵面上闪过讶异的神色后,挥退额间已经起了不少汗液的下人,领着骆雨往放有冰块的屋子走时,回起她。
“后日便是师父的生辰日了,我便想着来花圃这里给她选一些合适的花卉,届时送过去给她助兴。不过小雨子,你今日怎得也来这处了?”
秦淳月生辰日的事情,骆雨是真的不知道,告诉李邵,她是来替即将开业的清倌楼选购花卉后,问他,若两日后真是秦淳月生辰日的话,怎得未见她之前提起过。
言语间,二人也入了开着一个极大落地木窗的屋子。
屋子背阴,窗边风势猛劲不说,还置放着两大盆冰块。
骆雨乍一踏进去,像是进了一间冰室一般,瞬间感觉凉爽不少。
“你这身子,可能喝一些冰的?能的话我让下人也给你弄一杯冰酸梅汤。
这花圃吃食做的不行,但喝的还尚可。”
“可以,少喝点便不碍事。还是快些说说淳月生辰日的事情吧。若消息属实,我也得赶紧着手准备起她的生辰礼了。”骆雨放下手里的团扇,将一旁一直被风吹落到她袖口处的窗帘卷了卷,用木夹夹了起来。
李邵:“自是属实的,回到青州后,我无意间瞧见了师父装在包袱内的长命锁,锁上就刻着她的出生日子。”
窗帘夹好,骆雨抬眸去看他:“那既是这般,咱们和她之间的关系也算不得差,怎会没想着主动告诉咱们?”
直觉告诉她,这事有些不对劲。
但李邵却不以为然:“这有什么,应当是师父脸皮薄,没想着告诉咱们吧?长命锁上既然都那么刻了,肯定是对的。”
骆雨拗不过他,便只能暂且不继续纠结这个话题,只是在心下记着,回去提前给秦淳月备上一份生辰礼的事情。
而后,便试探性地开口问起李邵,李家的人口和他有多少个兄弟姐妹的事情。
这种问题,便是骆雨不问,在外面稍微打听打听也能知道,因而李邵没多想,皆都一一如实回起了她。
听他说,家里也就五房人,他所在的大房,只有他这么一根独苗苗后,骆雨想起方才在大周人物志功能上看到的消息,拧眉过后,又问道。
“你爹在迎娶你娘亲之前,真就没旁的女人了?”
李邵心道骆雨这么好奇这事做什么,奇怪地看了她一眼后,也没说她什么,而是摸着下巴仔细想了起来。
“真说的话,倒也不是没有。”
------题外话------
这里给秦淳月的真正身世揭晓买个伏笔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