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去触碰这处的话,她是不是就能明白了?
少年思忖间,热着面庞低下了面,狐狸眸处的绯红随着他唇瓣印在秦淳月樱唇上的动作更加明显了些。
秦淳月瞪大圆眸,起了水汽的瞳孔内倒映着李邵的阴柔面,心脏处的跳动宛若擂鼓一般,连呼吸都忘了继续去做。
这还是她头一次和李邵离的这么近,不仅能看清他根根分明的睫毛,亦能发现,他这皮肤竟是比她一名女子还要白皙水嫩。
瞧着,就像是一块软软香香的糯米糕。
待李邵欲要害臊撤离时,她也不知从何处生出的勇气,左手提住他衣领,在他怔愣的神色下嗷呜一口咬上了他白里透红的肌肤,留下一个浅浅的牙印。
入口的感觉果真香香软软,就是少了些甜味。
不过心扉内此刻充盈的甜,早已经可以弥补这个遗憾。
少女松口,尽管一张面比李邵的还热,却比他大胆一些,仍旧敢用水眸注视着他:“你是何意思,我已经明白了。但,这并不代表我要很快接受你。”
李邵刚刚被她松开衣领,本是想着将距离往后撤一些的,便兀地听到她这么一句话,当即面上浮现起焦急神色,大手不受控制地去搂秦淳月腰肢。
宛若一只去争宠的狐狸一般,抿唇委屈低垂着脑袋问她:“为何?是师父更喜欢从盛京过来的那个万初实吗?我明明长相比他俊逸,又更听师父话一些。”
少年哼唧间,似是为了证明他更听话的说辞,还用面庞去蹭秦淳月的,青丝也就不可避免地和她的交缠在一处,看起来二人似是已经为一体了一般。
秦淳月认识李邵这么久,从来知晓这厮撒娇和磨人有一套。
将面上已经从她这里蹭到一些妆容的少年拎着衣领拽开后,无奈着神色道:“好端端地,提我师兄作甚。你们二人在我心下从来都不是一个定位,这又如何能比得?”
李邵不解追问:“什么定位?那师父心底,我是什么定位?”
秦淳月差点就脱口而出,他是在意之人,而万初实只是宛若亲人一般的存在。
可看着现今还一脸纯真未褪去孩子气的少年,她最终还是将话咽了下去,拿起桌上一个放在冰鉴内的葡萄塞进他口中。
“吃葡萄,问这么多作甚?”
“总之,你心悦我一事,我目前已经知晓了,但之后我能不能和你在一起,还得看你表现。”
她作为皇家中人,婚姻一事自是由不得她自己做主。
能拿来给她肆意挥霍的日子,只有两年,倘若这两年内,李邵可以有所作为,让皇家那边说不出反驳的话,那她自是可以开开心心嫁给他当做人妇。
如若不然,他们二人之间,只会是有缘无分。
李邵不明白,明明她也说了心悦他,为何还要看他表现。
还想再问,秦淳月却死活不肯说了,没法,只能老实退了回去,将他从崔氏花圃亲手择选的玫瑰递到她身前。
“那师父闻闻这束花如何,这可是我之前在花圃精挑细选了许久才选好的花束。”
少女伸手接过,浓郁的玫瑰香气沁入心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