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玄珲捏起白子丢进慕朝烟面前的棋篓,救活了自己的黑子。
慕朝烟嫌弃地撇撇嘴:“你的伤好得差不多了吧。”
这段时间,墨玄珲仗着自己是个病号,时不时帅赖皮,从她这里占了不少便宜。
仿佛听不懂她在揶揄他悔棋,墨玄珲表情淡淡的,继续耍赖:“是呀,我的伤好了大半,区区一个派多少人的问题,四国仍没商量出个所以然来,办事效率实在令人叹为观止。”
慕朝烟笑着摇摇头。
合作,双方势必要付出点代价才能达成共识。
那群一毛不拔的“葛朗台”,断然没有“斗地主,分土地”的胸怀。
生怕自己吃亏,不肯做出一丝让步,办起事还不如细胞干活儿利索
慕朝烟道:“你有所不知,这群老滑头面上没动静,实则暗度陈仓,手伸得很长。”
“哦此话怎讲”墨玄珲诧异地挑挑眉。
想起近日的骚乱,慕朝烟小脸上满是疲惫:
“东华挖掘出公主墓的消息不胫而走,流言四起,坊间传言墓里有治国之宝,得之便得天下,掀起一场寻宝热潮,
近日,东华涌入大批异国商队游侠,醉翁之意不在酒。”
墨玄珲默契地说出了她未说出的话:“实则是为了盗墓。”
“盗墓者一波接一波,有江湖上的人,也有各国皇室培养的剑客死士,尽管已经下令增强设防,这群盗墓者无孔不入手段狡猾,混入我们的人当中让人防不胜防,难以招架。”
墨玄珲眼神幽暗,难怪她最近鲜少与他联系,原来是被缠住了。
抓住慕朝烟的手细细摩挲,声音里满是心疼: “这些日子,苦你了待风波过去,本王定带你游山玩水,好好休养一番。”
慕朝烟点点头,秋水剪眸中闪过丝丝柔情。
慕朝烟和墨玄珲二人并没有回王府,而是进了宫,此番下棋,也是在宫中进行。
听闻四国使臣吵吵嚷嚷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墨玄珲皱起眉头,这阵子,四国使臣吵得更凶,一碰头就将脸皮当鞋扔了,甚至还往上面踩几脚,导致墨玄珲一听到他们的声音就脑仁疼。
吵架就吵架吧,去自己家大门一关,想怎么吵怎么吵,偏偏在这儿扎堆汪汪叫。
慕朝烟有点同情他,无奈,地位越高责任越大,谁让他手里握着东华国的实权呢
知趣地找个理由退下:“公主墓那边需要我,我该回去了。”
“我也需要你。”墨玄珲露出罕见的娇憨情态,惹得慕朝烟心头一震,俏脸微红。
和往常一样,四国使臣见面就吠。
这个时代,传信的确太慢,消息不对等带来的后果就是矛盾。
用现在的话来说,你用5g给对象发了句“你为什么不理我,你还喜欢我吗”
结果下一秒收到对方的回复“不喜欢,太臭了。”
实际上对方校园网卡得要死,本应该回复你发的那句你吃螺蛳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