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玄珲到了地方并不急着出兵,而是找了几个能骂街的大嗓门,在城门下骂了三天三夜把守城将领祖宗十八辈数落了一通,最终把那缩头乌龟给骂了出来。
遂,不出两日,大获全胜
要说激将法,那都是他玩剩的把戏,墨玄珲唇角绽放一抹妖冶的笑容。
几次三番污蔑本王的王妃想痛痛快快的死做什么青天白日梦
他拍拍南使的肩膀,一副好心肠的语气:“你杀了魏矣为的便是独闯公主墓,可见破解公主墓机关的本事在魏矣之上,本王可舍不得让你死了,来人,找个大夫给南使好生医治。”
“上次给南使大人医治的大夫如何”侍卫坏坏地道,果然见南使嘴角惊恐地抽了抽。
墨玄珲颇为赞赏地看了眼自己的侍卫,又道:“另外派人把守公主墓的所有出口,东使一旦出现,就把他带过来见本王。”
“是。”侍卫跟在他身边已久,稍加揣摩便通晓了他的用意。
一来重新抓获南使,二来让东使先去公主墓探探路,第三肃清营里潜伏的白莲教徒。
一石三鸟之计
侍卫不由得暗叹自己怎么没想到,果然,王爷就是王爷内心对墨玄珲的崇拜更加滔滔不绝。
“你怎么样。”听到外面有打斗的声音,正准备休息的慕朝烟连忙穿好衣服,一路小跑找到墨玄珲。
她低低喘息着,一双小鹿般的眸子里尽是担忧之色,墨玄珲心软得一塌糊涂。
眼珠子不怀好意地转了转,计上心头。
墨玄珲捂着肚子,看起来极为痛苦:“嘶,东使那厮阴险卑鄙,竟易容成本王身边的亲信,在食物中下毒。”
下毒慕朝烟撑大了秋水剪眸,顿时神色有些慌乱:“让我看看,哪里不舒服”
“心口闷闷的喘不上气来,烟烟快给本王揉揉。”
慕朝烟心跳快了一拍,把墨玄珲扶进营帐中休息,他提什么要求她都无条件答应,忙对身边人道:“以后墨玄珲吃食由本王妃亲自负责,谁送的饭王爷都不要碰,你就算见到我,也要对暗号。”后一句话,便是对墨玄珲说的。
侍卫看看压在王妃肩上一脸鸡贼的墨玄珲,又看看满脸担忧的慕朝烟,顿时感觉肚子里饱饱的,莫名被喂了一嘴狗狼,装模做样去请军医。
侍卫出去后,墨玄珲变本加厉,大半个身子黏上慕朝烟,眼帘低垂模样煞是可怜:“许是毒物在腹中作祟,本王好难受,烟烟快给本王揉揉。”
“可好受了些”慕朝烟想也未想便答应了,调整自己的肩膀让他靠得更舒服。
男人嗅了嗅她身上的味道,炙热的鼻息喷洒在脖颈,痒痒的。他独有的温度透过衣料传递过来,越来越烫。
慕朝烟一僵,默默收回了手。
“烟烟摸哪儿呢”墨玄珲一脸坏笑。
确定自己被戏耍了,慕朝烟也没有当场揭穿,带他来到后厨房,指着半人高的陶瓷缸道:“把这缸水喝完洗洗胃,王爷自然会把毒物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