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陈带着谢眠来到这群男子跟前,回头继续和谢眠说:“谢老板,就是他们了。”
男子们面带忧愁,纷纷都将视线落在谢眠身上。
扫了众人一眼,谢眠问:“安靖为何突然不参加潜泳比赛了?”
原来这些男子,就是之前被安靖请走的熟悉水性的男子。
本来说好让他们替安靖参加潜泳比赛,拔得头筹。
现在可好,安靖忽然就不参加了。
这些男子们苦练一年的潜泳,就是为了能在今日挣一些钱,可现在他们哪里还有挣钱的机会?
男子们回答不上来谢眠的问题,满心想的都是自己该如何是好。
老陈:“我差人去问了,听说是安老板重病,卧床不起,没办法来参加潜泳比赛,只能弃权了。”
也罢!
弃权就弃权吧!她没功夫就管安靖的事。
男子们愁眉苦脸看向谢眠,如今谢眠是溪水节的主办方,他们只能将希望寄托在她身上了。
“谢老板,镇上熟悉水性的人不多,可否请谢老板帮帮忙,看看还有哪家没请到人,我们愿意降低价格。”
“是啊,谢老板帮帮我们吧!”
“除了您,就没人能帮我们了。”
“……”
在众人的苦苦哀求之下,谢眠带着这些人去了观景台,将安靖不能参加潜泳比赛的事,以及这些人愿意低价帮人参加潜泳比赛的事告诉大家。
原本就没找到人的商户们的一听,都争着抢着要出钱请这些人,替自家店铺参加潜泳比赛。
解决了这些事后,谢眠抬眼看向王二喜方向,他们已经在小溪边准备就绪,就等着所有人都到齐,开始比赛了。
苏淮安和王大人闲聊了几句后,起身看了看周围,对谢眠说:“我看人都来得差不多了,开始吧?”
“好。”谢眠笑笑。
话音落,她转头看向老陈,示意老陈派人点燃炮竹。
“嘭——”
炮竹声震耳欲聋,围观潜泳比赛的人们满脸笑容,捂住耳朵,纷纷看向小溪边。
潜泳比赛是从小溪这边游到小溪那边。
溪口镇的小溪,说是小溪其实和一条大河宽差不多。
相传多年前这里真的只是一条小溪,经过长年累月的流淌,就逐渐成了大河,但人们还是习惯性称呼它为小溪。
在小溪的起点位置,参加潜泳比赛的男子们整齐站成了一排。
男子们脱去了外衣,就穿着一件薄薄的亵衣,一些内敛的女子都看红了脸。
王二喜的身影,在众多男子当中脱颖而出,自然是吸引了不少女子爱慕的目光。
听到有人在议论王二喜,谢眠心里酸溜溜的,有些后悔让他穿成这个样子去参加潜泳比赛了。
即使隔着这么远,她还是能一眼看到王二喜后背一道清晰的指印,鲜红的指印没能被薄薄的亵衣遮盖住。
这红痕是昨晚谢眠情动之时,不小心挠出来的,没曾想现在如此打眼。
燃放过炮竹后,老陈拿着一个锣鼓到谢眠身边,将锤递给谢眠。
谢眠拿着锤,重重敲了敲锣鼓,对着小溪边喊道:“潜泳比赛正式开始。”
闻言,站在溪边的男子们纷纷化作矫健的鱼儿,钻入水里,争先恐后往小溪的对面游去。
岸上的围观的百姓们开始欢呼起来,观景台上的人们也纷纷起身,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在水里的男子们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