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盈领着二人进屋,径直带他们来到吴盛贤的屋子,笑着喊道:“爹,我给您请了大夫来。”
绿盈的话音刚落下,屋内便传来了一声剧烈的咳嗽声。
咳嗽之后,一道沧桑的男声传出:“我都说了我这个是老毛病了,瞧也瞧不好了,你就别白费力气,还花钱。”
“爹,您别胡说,你一定会好起来的。”
说话的同时,绿盈已经领着谢眠和凌琮站在了吴盛贤的床前。
看到吴盛贤,凌琮率先打招呼,“吴大叔,我来看您了,您今日觉得好些了吗?”
“哎……都是老毛病了,死不了,还难为你经常来看我,我都跟绿盈说了,不让她总去找你,总给你添麻烦,我们心里都过意不去。”
“吴大叔,您千万别这样说,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从二人的谈话中来看,凌琮和这家人的关系很好,谢眠疑惑看了凌琮一眼,打算找个机会问问。
谢眠凑近一些,笑着说:“吴大叔,我叫谢眠,是绿盈的朋友,若您不嫌弃我年轻,经验不足的话,就让我给您瞧瞧。”
闻言,吴盛贤抬眼看向谢眠。
二人视线触碰到一起,谢眠一愣,吴盛贤眉眼神气有些熟悉,她萌生一种在哪里见过的感觉。
为何会这样?
兴许是没想到都城还会有如此年轻的大夫,还是个女子,吴盛贤有些微愣。
半晌后,吴盛贤笑笑,“我都这样了,还有什么好嫌弃的,你肯来为我瞧病,我该感激你才是。”
“好,那请您伸出手来,我给您瞧瞧。”
吴盛贤把胳膊伸出来,谢眠立即摸上他的脉搏。
绿盈和凌琮对视一眼,二人安靖站在一旁,不敢发出任何声音,生怕会惊扰了谢眠看诊。
半柱香后,见谢眠眉心紧皱收回手,绿盈立即上前,焦急追问:“谢老板,我爹如何?”
谢眠起身看向绿盈,没立即答话,而是回头对躺在床上的吴盛贤笑着说:“吴大叔,您没什么大碍,好生歇息,我先和绿盈说几句话。”
“好,有劳姑娘了。”
吴盛贤和绿盈为人谦逊有礼,不像是寻常普通人家。
从第一次看到吴盛贤,谢眠便觉得他有些眼熟,但又想不起在哪里见过,内心始终盘旋着一个疑问。
凌琮留在屋内和吴盛贤说话,谢眠和绿盈走出屋子。
站在门口,绿盈再次追问:“谢老板,我爹是不是……”
“绿盈姑娘不必担忧,吴大叔并未药石无医,只是病的年头久了,治疗有些复杂。不过有一点我很疑惑,吴大叔的病好像不是什么老毛病,而是因为中毒导致的,吴大叔之前中过什么毒吗?”
闻言,绿盈立即否认,“没有,从前我也找过不少大夫替我爹瞧病,没人说我爹中毒。”
“我只是觉得吴大叔的某些症状和像中毒。”
“我爹真没中过毒。”绿盈再次强调。
谢眠笑笑,“那我对症给吴大叔开一些方子,你到城里去抓药吧!”
“好,多谢谢老板。”
谢眠写下方子,让绿盈就城里拿药。
吴盛贤睡着了,她则和凌琮站在院内。
看了四面郁郁葱葱的绿竹一眼,她转头看向凌琮,“大哥,你和绿盈是如何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