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兆尹沉沉叹了口气,沉着脸吩咐。
看着众人开始动手清理,他沉着脸去了博望侯在皇庭的新宅。
他是博望侯一脉的,本经了博望侯的暗中操作,要更上一层,却不想临了被接二连三的动乱折腾,也不知高升还能不能有望。
皇庭博望侯府。
博望侯正和静王在偏厅喝茶,静王脸色有些难看,垂眸盯着茶盏不言不语。
博望侯见了嗤笑一声,“要我说啊,一剂药下去,他不想行房也要行房。”
“我也这般想过,可他竟威胁我要去势做太监。”
静王越想越烦,他本以为抓个人弄过来轻易的很,可谁曾想这抓个人把镇北侯引了过来,临到南越和东曜边界时,南越突然单方面关闭边界,他的人被围在南越边境,许久没有消息传来。
顾九琤又是个执拗性子,没有柳二小姐,绝不肯屈就。
博望侯冷笑了声,“要本侯说,你随意弄个女子,让她假扮那位柳二小姐,把她灌了药,将两人关在乌漆墨黑的屋子里,就说柳二小姐怨恨他,不想看到他的脸,不想听到他的任何声音,要解柳二小姐的药必须要他上,这不就成了?”
静王愣了愣,猛地抚掌大笑起来,“妙啊,侯爷这招实在是妙极……”
“侯爷,侯爷,京兆尹求见……”
两人正说话间,管家匆匆赶来。
博望侯皱了下眉,“他怎这时候来?”
“算了,去请他过来。”
“侯爷!”
京兆尹匆匆赶来,他扫了眼端坐在旁带着狐狸面具的静王,眼中闪过一丝诧异,要出口的话滞了滞。
博望侯挑了挑眉,“自己人,但说无妨。”
京兆尹这才放心,沉声道,“皇庭出现了多例羊癫疯病人,方才朱雀街还出现了诈尸,侯爷,卑职总觉得皇庭将有大事发生,心里总有些不安。”
博望侯同静王对视一眼,静王仰头大笑了声,“大人是担心圣上责难吗?”
“依我看来,这些不过是小意思,大人可知道那南越定王妃是个会吸人血收人命号令花木杀人,借尸还魂的妖邪,没准这些,都是她带来的也说不定呢?”
京兆伊一愣,有些不解,“那南越定王妃是妖邪和我东曜皇庭也没什么关系,难道千里之外她就能……”
静王隐在面具下的脸上扭曲着,冷冷笑道,“当然有关系,她就藏身在东曜皇庭,藏在摄政王府!”
他和博望侯对视一眼,义正言辞,“摄政王他明知她是妖邪,会为东曜带来祸害,还将她藏匿在王府,宣扬她是神医,简直其心险恶,其心可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