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从和都分离之后他就再也没有见过凤挽歌，其实早就见过了，只是自己没有认出来而已。

凤挽歌就是红杀，这样想这样想也说得通了。

寒月许久都没有说话，凤挽歌也没有率先打破沉默，她在等，等寒月先开口。

果然，过了一会儿寒月还是主动打破了沉默，“既然你以这副面貌来见我，应该就不是来和我叙旧的，说说你的来意吧。”

“我要光辉圣教从这个大陆上消失。”没有过多的解释和渲染，只是一句直白的在不能直白的陈述句。

这个凤挽歌还真的什么都敢说。

从第一次见面，他就看得出凤挽歌并非池中之物，后来凤挽歌的表现也证明她没有看出，甚至可以说他相当的震撼。

他也算是亲眼看着凤挽歌从不能修炼到如今的十一阶灵皇境的人，凤挽歌的成长速度，相信要不了多久就会成为灵神尊。

不过只是灵神尊可没有那个能力和光辉圣教抗衡。

“我明白你这次来的目的了，不过我不能答应。”寒月拒绝。

凤挽歌顿了顿，她想过寒月会拒绝，不过没想到会拒绝的这么干脆。

寒月双手放在桌上，“我们家的拍卖行之所以能够遍布大陆，一直都受到光辉圣教的庇护，虽说不上恩情，但是他们也算得上是我们的保护伞，若是我现在改投你的阵营，你的实力和名望还不足以庇护整个拍卖行，所以这个交易我不能做。”

“我们现在要杀你，光辉圣教的人也救不了你，你……”童谣听到寒月拒绝企图用另外一种途径让寒月妥协，话说道一半被凤挽歌用眼神制止了。

凤挽歌用眼神示意她不要说话，童谣这才放弃计划。

他不明白小姐为什么要阻止他，如果交给他，几句话这个拍卖行的少主就不得不妥协和他们合作的。

凤挽歌无视他的不甘愿，看着寒月，“既然如此，我也不会勉强你，不过任何时候你想要合作了，我都答应你。”

和寒月的合作没有谈成凤挽歌带着童谣，两人离开拍卖行回到别院。

“小姐刚才我们不应该那么轻易的就放弃了的，只要稍微用一点手段，那个人就不得不答应了，万一他转身就把这件事情告诉了光辉圣教的人，那小姐接下来的计划岂不是……”

凤挽歌抬手打断他的话，“刚才他的画中已经表明他的态度了，所以现在我们完全没有必要把关系走到那一步。”

童谣一脸茫然的看着凤挽歌。

“小姐你是说？”

“刚才他已经明确的表明了他商人的立场，他不会站在任何一方，但是若是我们强大到，可以给他庇护了，那他就会站在我这边帮助我。”

刚才寒月的那番话看似在拒绝他们的合作，其实已经把合作的条件和契机告诉她了。果然还是一个精明的商人，不管什么时候，永远都是利益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