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听到袁星云这句话有些疑惑，“殿下，你在这里做什么？”

“没什么，你吩咐下去让他们准备好，今晚就开始行动。”云北宸说起脸上的失魂落魄，看了一眼凤挽歌院落的方向，绥安的身份他会再次确认，但光辉圣教的仇他一定要报，不只是他，还有凤挽歌的那一份。

“是。”

晚上，袁星云回来真的给凤挽歌带了不少好吃的，“听他们说这些都是这里比较出名的典型，所以我就全部都给你买了一点回来，你吃吃看喜欢吃哪个，我明天再去买。”

“嗯，谢谢。”正好他心情不是很好，吃点好吃的东西心情大概会好些吧。

袁星云一直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凤挽歌。

凤挽歌本来吃糕点吃的好好的，但是被这样的视线盯着，她实在是吃不下去了，放下糕点，严肃地盯着袁星云，“有什么事情你就直接说，不要一直看着我不说话，这样很影响我的食欲。”

“额……问了你不会生气吧？”

袁星云知道凤挽歌很不喜欢提起过去的事情，平时他也主动避开这个问题，只是今天云北宸的话让他多少有了一些危机感，如果绥安真的就是那个传言中的凤挽歌的话……

“你是想要问我有没有想起什么吧？”

凤挽歌皱了皱眉头，这个问题他已经想了一下午了，最后还是什么都没有想起。既然身体已经做出了选择，她也没有必要去继续强求，或许过去的那些记忆并不美好，不值得想起来吧。

袁星云一直都知道凤挽歌很聪明，有些问题不用说的太明白的。

“在你走了之后我确实想过这个问题，可是我脑子里面一片空白，或许我的身体已经帮我做出了选择，过去的事情已经过去，没有必要再想起来。”

说到这里，凤挽歌停顿了一下，露出了几分惆怅的神情：“其实对于他说的那个女人，我这几天也听说过，确实是一位很了不起的女人，能够让那些人都记得她，不过我相信我绝不是那样的女人。”

“怎么就绝对不是了？”听到她如此自嘲，袁星云都忘记了自己是不想要凤挽歌想起来的：“你也很聪明啊！”

“你是不是忘记了一点？那个女人虽然足够聪明，天赋好，但是让那些人如此深刻的记得她的原因是她杀了不少的人，手段很累的，如同一个杀人魔头。”凤挽歌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双手，“如果我真是她的话，我不敢想象我的这双手沾染了那么多人命。”

在她的潜意识里，杀人偿命这个认知根深蒂固。

“你……很排斥杀人？”袁星云有些不敢确定。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里，人命昂贵也最廉价，弱者根本就没有反抗强者的资格。

她摇了摇头，“我也不是很确定，但是我的脑子里有那么一点认知，人人生而平等，没有谁能随意的剥夺他人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