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是他们两位护法,就连那三个可以控制这个蛊虫的教徒也被这一幕惊到了。
这股虫向来只听他们的调配,但是他们也不敢直接用手去触碰,因为就算他们触碰了下场也一样。
可是这个女人不仅触碰了,还把虫子握在手里把玩,蛊虫却不敢动她分毫,这个女人已经恐怖到连这些没有灵识的东西都怕她了吗?
“你这个怪物,你究竟是怎么做到的?就算是我们都不敢触碰这些蛊虫,为何他们在你手里能如此……如此……”
“你们是在好奇为什么这种没有零食,只知道遵从自己欲望的东西不敢伤我?”
凤挽歌把那虫子随意的扔在地上,那虫子就想要逃跑,凤挽歌一脚踩住它的尾巴,“因为规避危险是所有生物的本能,就像现在我想要她死,她便活不过一刻钟。”
说着凤挽歌划破了手指,一滴鲜血落在那乳白色的虫身上,艳红的血液就像是最强烈的腐蚀品一样,不过三个呼吸的时间那虫子就变成了一滩水。
牧云言看了这一幕嘴角抽了抽,回想起自己从前和凤挽歌擦肩而过的几次,还好,他们要把凤挽歌弄伤,这血液要是落在他身上,估计他得瞬间变成骷髅白骨。
对此徐如林的反应要比牧云言好一些,因为他见过曾经凤挽歌的血,让那些蛇虫鼠蚁恐惧的场面,当初也只觉得凤挽歌的血肯定带有什么药性,让这些东西害怕,没有想到竟剧毒如此。
这样的剧毒在身体里流淌,凤挽歌究竟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那几个教徒也变了脸色。
这女人根本就不是人吧,这种东西居然在血液里面,那不是沾上她一滴血,他们所有的蛊虫都要死?
不行,他们得想办法把这个消息告诉教主,不能让这个女人坏了他们的计划。
看着他们三人若有所思的样子,凤挽歌笑了,“上一次我审问人的时候还是在元武大陆的屠苏城,若是你们不想尝试我的手段的话,就乖乖的把你们知道的说出来,毕竟我这人不太喜欢强迫别人的。”
身后的牧云言和徐如林听到凤挽歌这话嘴角抽了抽,就你这样还叫不喜欢强迫别人你刚弄那一手就足以吓破人家的胆好吧?
“就算你们杀了我们,我们也绝对不会说的。”
“就喜欢你们这么嘴硬的人。”说着凤挽歌就来到了那个说话人的面前,“你恐怕不知道吧,当时被我审问的人,他们的嘴可比你们印的多,但是他们最后还是乖乖的说了,想知道为什么吗?我现在就来告诉你们为什么?”
凤挽歌划破手掌,鲜血滴在那个人的手臂上,那人一开始还不觉得痛,只觉得酥酥麻麻。
“这是什么?”徐如林觉得自己又有点想吐了,那人的手臂怎么回事?那上面密密麻麻拱来拱去的是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