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萩原研二用来压惊的那一口酒还没有来得及咽下,就直接喷了出来。
因为回想起这狗血的一幕而卷毛发直的松田阵平还在愣神中,所以完全没有躲过去,被结结实实喷了一脸。
松田阵平:........
隐隐的青筋在他的额头上浮现,但看在萩原研二火速递过来湿巾和抱歉的笑容后,他握紧的拳头最后还是松开。
他还要和hagi好好讨论一下失踪的那两个到底在干啥,比起这件事,被幼驯染喷一脸就算了.....个鬼!他以后一定要找机会喷回去啊!!!
五分钟后,去卫生间洗了把脸的松田阵平重新回到了包间内。
墨镜下的眼眸倒映出自家幼驯染的此刻的样子,和想象中一样的纠结复杂震惊神情,但是又没有自己当初刚见到这一幕的纠结复杂震惊。
要知道那天晚上,他可是辗转反侧了整整一夜。
“hagi你.....好像知道了什么?感觉你不是特别的震惊,说,你是不是背着我和他们两个偷偷私通!早就知道了什么内幕!”
松田阵平猛地一拍桌子站起来,头上的卷毛都因为他这个动作而晃动了两下。
要是自家幼驯染真的跟那两个私下联系还瞒着自己,那他就...就.....
“小阵平,我哪里知道什么内幕啊,我还想问你知不知道什么内幕呢。”
萩原研二脸上浮现出一种哭笑不得和苦笑交错的神情,将四张照片依次摆在了餐桌上面,
“其实我刚刚还想问,你是不是看错了,那个人其实不是小诸伏,而是个金色头发的人。”
“怎么可能,我连诸伏景光和他哥哥诸伏高明都不可能搞错,怎么可能完全把他和一个连发色都不一样的人混在一起?”
松田阵平一边吐槽自家幼驯染这个不靠谱的猜测,一边往那四张照片上看去。
第一张,降谷零坐在驾驶位上,正在看周围有没有人,有一种即将要干某种坏事的谨慎和提防。
第二张,降谷零带着奸计即将得逞的邪恶笑容,直接从驾驶位爬去了副驾驶,而副驾驶上有个金发的人影,看样子昏迷不醒。
第三张,降谷零面对面坐在了人家的大腿上,一双罪恶的黑手伸进了人家的衣服里面,那张脸满是奸计已经得逞的恶人笑。
第四张,降谷零和一个露出高大背影的黑长发男人,一起对着副驾驶上半昏迷的人动手动脚。
松田阵平:墨镜下滑,卷毛发直,呆滞表情jpg
这不是和他们在警校时候学习的迷/奸案典型例子一模一样吗?
他看着手中的照片,心中猛地升腾起一种冲动,他要立马,立刻,现在,马上把这个金毛混蛋给拷进去!一秒都不能再多等了。
“所以我刚才问你,是不是看错人了,但如果你没有看错的话,那真相就只有一个——”
萩原研二一只手握着就酒瓶,另一只手握着速效救心丸,他闭了闭眼,语气沉重道,
“小降谷他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同时——”
“别,你先别说,先让我缓一缓。”
松田阵平反手按住了心脏处的位置,他一把抢过了萩原研二手中的速效救心丸,整个人靠在椅背上,双目无神地望着天花板。
无言的沉默在这对幼驯染中蔓延,气氛好像安静了下来,但又好像变得更为奇怪且扭曲了一些。
不知道过了多久,松田阵平的声音响起:“hagi,我觉得降谷和诸伏应该是在演戏,我敢肯定,金毛混蛋虽然混蛋,但是绝对不会跑去当什么FBI的,只是我不知道他们到底在干什么,为什么要如此...嗯....”
萩原研二点了点头表示同意:“我也觉得他们是在演戏,这样一想,倒是觉得也没那么难以接受,既然你看到的是演戏,那我看到的应该——”
话说到一半,他整个人卡壳。
不管怎么看,从哪个角度看,降谷零的所作所为都不是演戏啊!
演戏的目的肯定是为了给别人看,或者是欺骗敌人,又或许是来伪装什么,但小降谷他在行动前,还特意确定周围没有人才做的!
这这这.....
萩原研二实在是没有办法昧着良心给降谷零找借口。
“那个....hagi,你冷静一下,说不定你也和一开始的我一样,被引导着想了错误的答案。”
松田阵平握紧了手中速效救心丸的瓶子,用自己都不确定的语气道,
“你也没有亲眼看见小降谷下迷药迷/奸别人对吧,说不准之后他们什么都没有做呢。”
“可是....虽然后续是不是我们猜测的还不确定,但现在....即使不是迷/奸,那也一定是铁板钉钉的猥/亵啊!!!”
萩原研二决定不能放弃自己作为警察的良心,不管出于什么理由,小降谷都不应该在法律的边缘大鹏展翅。
“对哦,这个算得上是铁证如山了。”松田阵平推了推因为过于震惊而下滑的墨镜。
降谷零渣了诸伏景光然后打断了诸伏景光的腿,并且几天后就猥/亵他人,后续疑似迷/奸。
降谷零和诸伏景光演了一场戏,并且几天后猥/亵他人,后续疑似迷/奸。
不管哪一个,都是身为警察的他们完全不能接受的。
两个幼驯染对视了一眼,又一次陷入了沉默中。
几分钟后,包厢内同时响起两道几乎是重合起来的坚定声音。
“不能再等了,必须找班长一起讨论!!!”x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