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一凡似乎也只是这么随口一问，并没有再说什么，随后的时间，就是听顾欣说了一些节目录制的剪辑问题。

倒是小宋又是过来跟白素八卦，“蒋总这态度，啧啧，素素姐，要不是你结婚了，我真怀疑对方是想追你，男朋友也没有这么体贴入微好吗？”

体贴入微……

白素蓦地想起早上韩昭雪送到公司楼下的早餐，沉默了几秒，才道，“蒋总监在学校就这样，走吧，你再磨蹭，待会儿顾组长骂你，我可不帮你说话。”

“素素姐，别酱紫嘛~”

小宋扁着嘴，一步一挪的跟着白素走了。

蒋一凡朝白素这边深深看了一眼，眉眼淡淡，等着顾欣说完，才道，“顾组长，白素在公司表现怎么样？”

顾欣愣了愣，没想到蒋一凡会突然将话题转到这儿，她皱了皱眉，似乎是有些拿捏不准蒋一凡的心思，又或者是想说些什么，但是最终，她也只是动了动嘴唇，淡淡道，“白素是个很踏实的人，虽然没什么经验，但是肯学，且悟性也强。”

蒋一凡笑了下，深深道，“那就麻烦顾组长以后多多提拔她一下。”

顾欣抿紧嘴唇，好久才道，“既然蒋总发话了，我自然尽力而为。”

蒋一凡眼神沉了沉，一句话没再说，转身径直离开。

白素对这些一无所知，快下班的时候，才去顾欣哪里请假，囡囡的运动会是今天下午，她答应了小姑娘一定会去参加。

白素影响力，顾欣虽然为人有点冷淡，但是还是个很好说话的上司，顾欣听她说要请假，也没说什么，直接就准了，只不过在她临走的时候，说了句意味深长的话。

顾欣说，“白素，我很欣赏你的工作能力，但是并不喜欢职场上那一套，我希望你能明白。”

白素拧了拧眉，似乎有些不太理解她为什么会说出这些话，难道顾欣也跟其他人一样，以为自己跟蒋一凡交情不菲，除了这个原因，她也想不到别的原因，她本想解释，但想了想，觉得这种事越是解释，越让人觉得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算了，时间能证明一切，现在何必多费口舌，以后还是低调出事吧。

结果她还没来得及低调，下班的时候，韩昭雪就开车过来接她。

下班的时候，公司门口人正多，韩昭雪就大刺啦啦开着他的名车，在门口等人。

刚出公司，小宋就摇着她的胳膊，眉飞色舞道，“素素姐，你老公来接你了。”

白素这才瞧见韩昭雪，她恍惚了一会儿，突然响起昨晚上昏昏欲睡的时候，韩昭雪在她耳边说的话，他说囡囡的运动会，他要来，所以他这是……

思及此，白素也没有在墨迹，跟同事告别之后，直接上车了。

她原本想抱怨两句韩昭雪不打招呼就来她公司，结果看见坐在后面的囡囡愣了一下，原来韩昭雪已经将囡囡接了回来，原本要说出口的话，在嘴里转了一圈，又咽了回去，扭头问韩昭雪，“你怎么把囡囡接到这儿来了？”

韩昭雪一边打方向盘，一边道，“囡囡说想吃婆婆家的油酥饼，我不知道在哪儿。”

他说的一本正经，白素将信将疑，扭头看向后面乖宝宝一样的囡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