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却直接翻了个大跟头。只有获胜的队伍不会受到惩罚,其余队伍都会减员。
“这个《负尸》原本讲的是什么?”黑衣男人一走,白新钧就率先询问。
“接下来,《负尸》的案子也拜托各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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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吓得跌坐在地。缓了好一阵子,才勉强从地上爬起来,可那个人头,却莫名其妙的消失了。”
“我觉得简空也猜到了,要不然他不会主动说和安贺去第二个现场。第二案那个案发现场,只有简空才能保住安贺的性命。你看其他队伍的人就知道了。只有简空那种天马行空的跳跃思维,才会让安贺假扮男妈妈拿到证据。”
“老人害怕极了,闭着眼往家里跑。第二天醒后,他终于恢复了意识,决定去报官。”
他们这一群人,不算是副本里的老玩家,他们进入游戏的时候,游戏内的风潮已经偏向于各自为政。他们当中的大多数是没有打过S级以上副本的,自然也没有经历过S级别副本里老玩家们团结一致靠团队通关。
而凌子越拿到的,是一张模糊的照片,带着简空面具的小孩被另外一个个子高点的小孩喂饭。背景像是在一座道观里。
“或许和接下来的案子有关。”元锦还想再说两句,但是那个黑衣男人已经捧着新的卷宗进来了。
“后来,老人忍了扁担疯狂的往家里跑。路过一个村庄的时候,那村子里灯火通明,都在找人。老人顺便看了一眼,却发现,那画像上的人,和之前突然掉到他框里的人头长得一模一样。”
白新钧拿到了一枚看不清是什么学院的校徽。
这次跟着简空进来,也是看简空队伍里的人都很脸生,想跟着进来混个积分。所以从一开始他们四个队伍就商量好了,就在简空和滕万州两队之间挑事儿,只要他们内耗打起来,他们就能轻松度过。
安贺脸憋得通红,简空还劝他,“鹤鹤,高兴你就笑出来。儿女双全是好事!”
“太可怕了,竞速副本,这种压迫感,其他队伍的人不合作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而此时副本里,简空他们房间的隔壁,滕万州坐在椅子上,眼神格外森冷。凌子越的话让他彻底冷静下来,也让他意识到,在这种副本里,即便一个单个案件难度只有A级别,他和简空他们之间的差距也是巨大的。
所以,眼下最好的办法,就是找个机会用道具强制离开副本。当然,使用这个道具会花费他大量的积分。但是活着才是最重要的。
“然后呢?”白新钧觉得这个故事听起来挺平淡的。
安贺却打了个寒颤,“然后官府去了人,跟着老人一起找那个村子。结果,根本没有找到那村子。而老人昨天遇见村民的地方,密密麻麻堆着一百多个荒坟。”
深吸一口气,安贺组织了一下语言,“说的是,有一个老者挑着扁担在夜色里行走。突然他身后的框变重了。他回头,却发现篮子里多了一个人头,大睁着眼睛死死的盯着他。”
简空拿到的是一张简笔画,画上,带着元锦面具的小女孩拉着另外一个小女孩的手说道,“我们永远不分开。”。纸张上,有许多被眼泪打湿的痕迹。
“现在怎么办?”那个当初给白新钧下诅咒的队伍里,仅剩的两个队员面面相觑,都觉得自己很难活过下一个案子了。
滕万州下定决心,接下来的搜查中,他只做两件事,就是保命寻找机会逃跑,再就是一定要挖出简空全部的来历。
白新钧同情的看了他一眼,帮他转移话题,“所以,咱们拿到的这些东西有什么用?”
简空放下自己的简笔画,看着安贺感叹道,“鹤鹤,你果然还是妈妈吧!”
就像上一夜,他的神眷指引让他去开那扇门。但是他打开之后,却被那群鬼小孩围攻,最后差点死在那个下水井里。
可不论他们怎么想,副本还在继续。而那个黑衣男人,也再次走进简空他们的房间,给他们发放属于他们的奖励。
蔡曦从刚才就一直好奇,为什么简空会说安贺“母爱爆棚”,还有之前宣证的时候,简空说的“小闺女”,于是他用肩膀撞了撞安贺,小声问他,“所以你什么时候当妈了?我怎么不知道?”
至于另外四个队伍的房间,比起滕万州的破罐破摔,他们反而更加忐忑。
最令人费解的,是安贺。他拿到的是一个和他在第二案现场里简空给他带过的材质相似,但花纹不同的丝巾。
简空看起来撑死二十岁,再过一个晚上那个蛊虫一定能读出简空全部的记忆。到时候他只要将蛊虫回收回来,回去游戏世界里慢慢看就好。
重点是,凌子越说的没错,如果下一案,他不能同步推理,他的队伍里已经没有人了。如果要死一个,必然是他。
毕竟他从进入游戏世界之后,就一直在打对高神眷值玩家有绝对优势的抽卡本。像这种解密本,他根本没有任何优势。而且他的高神眷值还有可能随时害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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