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最后一个签,上面写着“郝月萍”。这个人又是谁?
窒息的感觉越来越严重,蔡曦已经完全透不过气来。
“原来你已经活了这么久了,可惜依旧一无是处。反倒是你的朋友,个个都十分出名。”
“至于跟你一起来的那个简空,你在辛苦的搜证,他却在到处玩耍。”
蔡曦看得专心,突然,他觉得身后好像有什么动静,他猛地回头,却看见,那个在通道里一直操纵自己的吞月大神竟然也跟着进了屋。
简空站起来,不高兴的糊了他后脑勺一巴掌,“我怎么知道你们在里面玩毛线?”
“你在撒谎!”吞月猛地冲到蔡曦面前,“人怎么可能没有嫉妒?你不可能甘居人下。”
所以,当时这些人会重写诅咒的名字,就是因为受到了这样的质问吗?蔡曦已经喘不过气来,但是他还是坚持着不肯写下其他人的名字。
他慢慢收紧蔡曦脖子上的红线,“我看见了你的队友,还有社团里的朋友。”
至于简空,蔡曦就更没有意见了。这是在《金平糖》里救过他的命的人。也是他亲眼看着在数个副本里创造奇迹的人。
蔡曦将签筒里所有的签都倒了出来。在看到一个写着“钟则礼”的竹签的时候,蔡曦突然觉得这个名字有点熟悉。
“滕万州。”蔡曦回答得非常迅速。
程江想保护自己的妹妹,忽略他的感受,但程江却愿意和他一起赴死。更何况,阿雪也是他看着长大的,他也是做哥哥的,又怎么可能不想保护妹妹?
大概有三人多高,只要站在佛像面前,就会本能的产生恐惧。而佛像前,还有一个签筒。蔡曦拿出里面的竹签,发现上面的字迹,和他们之前在外面看见的一样。
和简空一队,他必不会死。就好比现在,蔡曦觉得,自己进来这么久还没出去,简空应该已经在来救他的路上了。
因为在蔡曦看来,这个吞月问的所有问题,都是他完全不在乎的。
“因为他们厉害啊!”蔡曦很是坦然。
再说安贺对简空的亲近和对凌子越的听从,他也没有任何嫉妒,反而替安贺高兴。游戏世界的玩家,大多数都及时行乐,因为副本里千变万化,即便是阙山鸣这样人,也一样濒死过。都是有今天没明天,安贺是他的队友,如果他能克服恐惧,就能在游戏副本中走得更加长久?所以,他为什么要因为这件事而生气?
钟则礼,是那个钟家的亲生少爷!从小被送到国外的那一个。
蔡曦每次转头,都比上一次转头的幅度更大,已经完全超过了他脖子可以承受的角度。而勒着他脖子的绳子也变得越来越紧。蔡曦突然有种感觉,那几个人的头,会不会也是被这样活生生拧下来的。
蔡曦转头,看向蹲在一旁扒拉地上丝线的简空,语气里满满都是笑意,“阿简!你是不是来的太晚了!”
吞月大神并不能理解蔡曦的坚持,遗憾了叹了口气,再次收紧手里的丝线。但是这一次,蔡曦并没有人头落地,就脖子上的红线都被什么锋锐的东西斩断。
就在蔡曦即将要使用道具的时候,他的面前突然出现一扇小门,蔡曦将门推开,竟然就是那个女人口中说得佛堂。
这个宅子里,现在只有五个鬼,说明当年有三个人活了下来。那这个陆庭嘉就一定是其中的一个。那另外两个是谁?
“不对,不对。”吞月大神摇摇头,“我看到的你的记忆,不是这么说的。”
难道当年这个案子发生的时候,钟家的某一个养子,或者那个钟则礼也在现场?
“告诉我,你想诅咒之人的名字。”
“还有,你为什么会这么危险?难道不是因为他执意要进来,才会让你失去性命吗?”
蔡曦猛地反应过来,他从方才进入老宅的时候就忽略了一件事,这个什么吞月大神的诅咒游戏,需要八个人才能开始。
唯一的不同,就是那四个中学生鬼,竟然没有一个人写的“阿温”,反而都写得他们彼此人的姓名。而那个“阿温”,写得也不再是那四个骗他来这里的四个中学生鬼的名字,而是写了一个陌生的名字“陆庭嘉”。
“我说的就是实话!”蔡曦语气笃定。
“那个程江,他在副本里还试图抛弃过你不是吗?生死关头,都是同一社团的,那个自私的人,却只想着自己的妹妹活命,却可以不顾及你的感受。”
但是这位吞月大神明显不满意,“你为什么说谎?你为什么不说实话?”
“还有安贺,你含辛茹苦培育他,就前面一个案子,他现在像条狗一样,跟着队伍里的另外两个人,这次甚至都没有和你告别。”
随着灵魂质问一次次加剧,收缩在蔡曦脖子上的红线也越来越紧。
要想法子逃!蔡曦还算冷静,他琢磨着用哪样道具才能顺利挣脱。
比起外面看见的那尊神像,这个佛堂里的神像就要更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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