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他们是相依为命的爷孙,如果临走时能见至亲一面,从此阴阳两格,或许些许安慰,但现在也只能从董双双口中获取只言片语了
可女人的思维跟男人真的不一样。
“你在怀疑我”董双双有些不悦,都这个时候了,他还是不信她。
“不是,我没有见上爷爷一面,我只是想知道爷爷生前有些什么愿望”刘振轩祈求的眼神看着董双双。
被刘振轩这般提议,董双双倒是想起了刘老太爷对她的嘱托和寄望。
她突然想到了什么,该不会是
此时,白日生过来证实了她的想法
“刘总,刘老太爷前晚有让我给你带句话。”白日生战战兢兢的,小声的说。
“什么话”刘振轩上前一步,随手砰翻了旁边的花瓶,花瓶碎了一地,里面露出了一张有些老旧的卡片纸。
董双双弯下腰,拾起来才发现,这是一个牛皮硬壳信封,里面貌似还有东西,经折叠后厚厚的,看着也有些年代了。
董双双把它递给了刘振轩,充满好奇地凑了上来。
刘振轩疑惑地打开了信封,从里面抽出了一张纸,当看到纸的内容的那一刻,他的脸慢慢地沉了下去,充满了忧郁。
出生证上赫然写着顾振轩的名字,出生于32年前的冬至,而母亲那栏是他熟悉的名字,父亲栏却是空的,这是他的出生证
一个30年都不许也不可能在刘家提前的秘密
“是什么东西”董双双好奇着想随手想接过来看看。
“没什么,没什么,就一张废纸”刘振轩迅速地把卡片纸往后藏。
“你刚才说爷爷要你转告我的是什么话”刘振轩转向白日生。
“他说跟她走我当时也觉得奇奇怪怪的”白日生怯生生地,低下了头,不敢与刘振轩正面相对。
“那你之前为什么一直不说。”刘振轩有些烦躁地扯了扯领带,连着爷爷把出生证放在这个这么随意的花瓶,不难猜出,爷爷是一早就做好了准备的。
只是把出生证房在花瓶里,他到底是想让他看见呢,还是不想让他看见呢
思绪一下子飞到了十万八千里之外,这些年他虽然隐约听人家提起过他的身世,但是刘家上下也从来没有把他当外人,所以从前只觉得是这无稽之谈,不加以理会。
还有如果白日生说的是真的,那也就是说,爷爷是想让他自己去寻找自己的幸福,不要因为他困守一方。
爷爷啊爷爷,都这么多年了,你不是一直都知道我的立场的吗
为什么还要如此决绝,自己选择结束生命。
刘振轩两眼通红,瞬间又恼又恨,又伤心,五味杂陈,无法形容。
“我,我不敢”白日生退到了董双双后面。
董双双觉察到了刘振轩的异样,母姓泛滥似的,挡在了前面“算了,她肯定吓坏了,连着白日发生这么多事,没见过大场面的她,我想她是不敢说,后面是忘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