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泽墙实在是想象不出来这狗逼去祈福的样子, “你去了态度一定要虔诚一些,别臭着个脸,要笑知道了吗”
闫观沧:“哦。”
话筒传来爆音,“哦个屁, 你要知道还用我在这说!”
闫观沧:……
闫观沧的傲慢几乎是身边所有人都看在眼里, 一些人所认为的信仰, 他根本就不信, 但周泽墙一直认为这些是有说道的。
毕竟再怎么说也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有那么多人供奉, 自然有他的道理和生存之道。
怎么说也是兄弟, 闫观沧现在眼睛看不见去祈福, 本就是有事相求, 香火钱倒不是问题, 主要就在心诚不诚, 要是心不诚被怪罪了, 也没地方说去。
好兄弟一窍不通,他自然要给对方说道说道。
“态度要好, 面带微笑。”
闫观沧:“态度好为什么要笑?”
放心里面不行吗?
这话也就这狗逼能问出来。
周泽墙一本正经, “别人不笑可以, 你不笑不行。”
闫观沧:?
周泽墙:“你那张脸佛祖容易误会。”
闫观沧:……
“没什么事挂了。”
周泽墙连忙阻拦,“别,别挂啊, 你去祈福顺便帮我带一份, 求个姻缘啥的, 对了你去哪祈福?”
说出来也有些不好意思, 虽然外人眼里他异性朋友多, 但却是个实打实的寡王。
闫观沧去祈福,顺便给他求求。
闫观沧回想了下刚才小护工说的话,“明德山,辉德寺。”
周泽墙:……
电话那头瞬间没了声音。
闫观沧刚才没听清,询问一遍,“帮你带什么?”
听到地方,周泽墙面色都有些凝固,“没…没什么。”
闫观沧:“你刚才说……”
周泽墙:“我刚才什么也没说。”
闫观沧:“你……”
周泽墙:“你就当我放屁。”
闫观沧:……
周泽墙放下一句祝福,“不用挂念我,你好好祈福。”
说着,周泽墙就挂断了电话。
妈的,还好闫观沧没听清,那地方谁去谁倒霉,求桃花相当于守活寡。
虽然不知道对方为什么去,但应该也是有些原因。
随后低头瞧了眼手机,也不是他这当兄弟恶毒,主要是真挺灵验的,这狗逼回来就等着倒霉吧。
晚间闫观沧从楼上下来时听见二楼客房一阵乒乒乓乓的声音。
苏折将一些收拾好的东西放在走廊,看见闫观沧开口,“先生。”
闫观沧听见声响,“你在干什么?”
因为收拾一番,苏折此时疲累,把东西放好就向闫观沧走去,说话时带着喘息,“我在收拾东西,过两天不是要去山上祈福嘛。”
对方喘息声不重,也不连贯,一声之后停顿几秒仿佛想要平息,但很快又忍不住的呼出来。
小护工说话的时候站在他不远处,明明有段距离,但声音却好像贴着他的耳朵边一样。
眼睛看不见,其他感官的感受便被无限放大。
闫观沧皱眉,觉得还是和这小护工离得太近,往旁边退了两步,有意避开。
苏折没察觉对方的异样,“先生有需要收拾的东西吗?要是有我一会去帮先生收。”
听到对方可能会去三楼,男人瞬间警惕起来,“不用。”
苏折怕闫观沧弄不好,毕竟对方现在眼睛看不见,行动上有阻碍。
“真的不需要吗,先生?”
对方带着耐心的询问,到了嘴边的多管闲事让闫观沧给咽了回去,这小护工心思敏感,刚才在楼下才立完两条规矩,他要真这么说了,对方又指不定一阵伤心。
但他也不可能给人希望,冷着嗓音道:“无非就是些衣服和洗漱用品。“
苏折:“先生不需要带些别的东西吗?”
闫观沧不解,“带什么?”
苏折开始给人讲这次的行程,“寺庙的位置差不多在山顶,而且在外省咱们去了三两天回不来,还需要爬山,需要带一些相关物品。”
“所以你刚才在收拾相关用品?”
苏折点了点头,“嗯。”
闫观沧听到刚才对方放物品的声响,不轻,到时候还要爬山。
这小护工肩不能抗,手不能提的。
“不用带。”
苏折见人一再坚持,“行,到时候先生用我的也可以。”
“我说你的也不用带。”
苏折:?
闫观沧:“直接带钱就行了。”
苏折:……
真壕无人性。
这话也就闫观沧能说出来。
但对方说的好像也没什么错,他刚才听闫女士说明德山挺出名的,有不少人去旅游,周围经济也跟着发展,到地方自然有卖东西的,直接带钱去还省了搬行李的力气。
苏折也不再白费力气,跟人下楼去吃晚饭,帮佣们摆餐具的时候,他从冰箱里将早上取回来的蛋糕拿出,点上蜡烛。
苏折给人点蜡烛的时候面上不自觉出现了笑容,其实他也挺久没过过生日了,大概小学之后就不过了,但可能是过生日的气氛过于有感染力,毕竟仪式感这种东西在每个人心里或多或少都有些。
嗓音中带着喜悦,仿佛他也是过生日的一份子,“先生,我唱完生日歌你就吹蜡烛许愿。”
闫观沧明显听出来对方话中的笑意。
生日对他而言没什么好过的,但没想到这小护工会为他这么高兴。
“知道了。”
苏折默默提醒,“先生,你许愿的时候一定要想好再许。”
闫观沧不解,一个愿望罢了,本就是虚无缥缈的东西。
苏折却再三叮嘱,“一定一定要想好再说哦!”
跟闫观沧不同,苏折是个较为迷信的人,其实他小时候并非如此,只是经过一些事后开始相信所谓的因果报应,所谓的祈福虔诚。
这份迷信也是他青春岁月里的一种寄托,精神层面的依赖,他只有信些什么,才会在这苦难的日子里看到所谓的盼头。
苏折:“一定要好好许,万一真的实现了呢。”
闫观沧:“你信这些?”
苏折点了点头,“信。”
说着开始给人讲自己的经历,“我小时候参加同学的生日会,他的愿望就实现了。”
闫观沧见这小护工疑神疑鬼的觉得有趣,便问了一嘴,“他许的什么愿?”
苏折一本正经,“他当时许愿希望每天都有一百块钱花。”
一百块,对于每个小学鸡来说都是一笔巨款。
闫观沧询问,“实现了?”
“实现了。”苏折:“他现在每月三千。”
闫观沧:……
每月三千可不就一天一百。
苏折上前一步,“先生好好许。”
话语中带着的不是恳求,而是有些娇纵的命令。
这一声听得他心痒,闫观沧喉结滚动,不耐烦道:“行,知道了。”
他要是不许,这小护工又要在他耳边磨。
但要说愿望,闫观沧一时还真想不出来。
他好像真的
没有什么想实现的愿望。
也可能是他打心里面就不信这些。
小时候他需要别人的理解和认同,现在有能力也不在乎别人怎么想。
然而他若真的不在乎,又怎么会偷偷摸摸的做那些自己喜欢的事情。
闫观沧认不清,也是潜意识的不想承认,所以他并不觉得自己需要那份理解。
闫观沧听着耳边的生日歌,一直想着愿望是什么,然而直到蜡烛熄灭,愿望也没许下。
苏折将融掉的蜡烛拿下,“先生许好了?”
闫观沧:“还没。”
“没关系。”苏折早留了一手。
下一刻,闫观沧耳边就传来了一道机械的生日快乐歌。
闫观沧皱眉,“什么东西?”
苏折看着点燃的莲花灯,“没什么,生日的灵魂罢了。”
闫观沧:……
因为愿望实在想不出来,就许了下次许愿能成真。
本以为生日就这么过了,但直到吃完晚饭,那道机械的生日快乐歌还在演奏。
闫观沧:“它怎么还在响?”
苏折:“这个是正常现象。”
闫观沧:?
“它是有介绍的。”
“什么介绍。”
“一年响一次,一次响一年。”
闫观沧:……
莲花灯的存在差点就威胁到了能量守恒定律。
毕竟一花传三代,人死花还在。
果不其然,第二天下楼的时候,那只莲花灯还在唱。
苏折订的是中午的飞机,两人东西不算多,也就两个背包,连个行李箱都没带。
苏折见时间还早,“先生,我出门一趟马上回来。”
闫观沧应了一声。
苏折匆匆出了门,怕路上遇到什么事情耽搁,这次没坐公交而是直接打车去了小甜甜的店面。
对方知道他要去山上祈福,托他帮忙带几个愿望和祷告。
走进熟悉的小巷,拿出压在石头底下的钥匙打开店面,今天小甜甜外出给人修窗户不在家。
苏折走进去后给对方打了电话。
“徒儿。”
苏折:“我到店里了,你把愿望写在哪了?”
小甜甜:“我就一些小小的愿望,都写在小纸条上了,就放在门口的柜面上。”
苏折听后在柜面上环视了几圈,除了一些杂物,并没有看见对方口中的小纸条。
“没有啊。”
“有,我放在柜角那了,你进门一低头就能看见。”
苏折顺势低头。
“……”
你是说这张四开纸吗?”
没有什么想实现的愿望。
也可能是他打心里面就不信这些。
小时候他需要别人的理解和认同,现在有能力也不在乎别人怎么想。
然而他若真的不在乎,又怎么会偷偷摸摸的做那些自己喜欢的事情。
闫观沧认不清,也是潜意识的不想承认,所以他并不觉得自己需要那份理解。
闫观沧听着耳边的生日歌,一直想着愿望是什么,然而直到蜡烛熄灭,愿望也没许下。
苏折将融掉的蜡烛拿下,“先生许好了?”
闫观沧:“还没。”
“没关系。”苏折早留了一手。
下一刻,闫观沧耳边就传来了一道机械的生日快乐歌。
闫观沧皱眉,“什么东西?”
苏折看着点燃的莲花灯,“没什么,生日的灵魂罢了。”
闫观沧:……
因为愿望实在想不出来,就许了下次许愿能成真。
本以为生日就这么过了,但直到吃完晚饭,那道机械的生日快乐歌还在演奏。
闫观沧:“它怎么还在响?”
苏折:“这个是正常现象。”
闫观沧:?
“它是有介绍的。”
“什么介绍。”
“一年响一次,一次响一年。”
闫观沧:……
莲花灯的存在差点就威胁到了能量守恒定律。
毕竟一花传三代,人死花还在。
果不其然,第二天下楼的时候,那只莲花灯还在唱。
苏折订的是中午的飞机,两人东西不算多,也就两个背包,连个行李箱都没带。
苏折见时间还早,“先生,我出门一趟马上回来。”
闫观沧应了一声。
苏折匆匆出了门,怕路上遇到什么事情耽搁,这次没坐公交而是直接打车去了小甜甜的店面。
对方知道他要去山上祈福,托他帮忙带几个愿望和祷告。
走进熟悉的小巷,拿出压在石头底下的钥匙打开店面,今天小甜甜外出给人修窗户不在家。
苏折走进去后给对方打了电话。
“徒儿。”
苏折:“我到店里了,你把愿望写在哪了?”
小甜甜:“我就一些小小的愿望,都写在小纸条上了,就放在门口的柜面上。”
苏折听后在柜面上环视了几圈,除了一些杂物,并没有看见对方口中的小纸条。
“没有啊。”
“有,我放在柜角那了,你进门一低头就能看见。”
苏折顺势低头。
“……”
你是说这张四开纸吗?”
没有什么想实现的愿望。
也可能是他打心里面就不信这些。
小时候他需要别人的理解和认同,现在有能力也不在乎别人怎么想。
然而他若真的不在乎,又怎么会偷偷摸摸的做那些自己喜欢的事情。
闫观沧认不清,也是潜意识的不想承认,所以他并不觉得自己需要那份理解。
闫观沧听着耳边的生日歌,一直想着愿望是什么,然而直到蜡烛熄灭,愿望也没许下。
苏折将融掉的蜡烛拿下,“先生许好了?”
闫观沧:“还没。”
“没关系。”苏折早留了一手。
下一刻,闫观沧耳边就传来了一道机械的生日快乐歌。
闫观沧皱眉,“什么东西?”
苏折看着点燃的莲花灯,“没什么,生日的灵魂罢了。”
闫观沧:……
因为愿望实在想不出来,就许了下次许愿能成真。
本以为生日就这么过了,但直到吃完晚饭,那道机械的生日快乐歌还在演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