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因为环球旅行有好一阵子没回过国,自闫观沧眼睛好后,闫女士几乎每天都要出门逛逛,落日挂在天边,今天保镖手中也照常大包小裹的跟在闫女士身后。
谁知推开门,映入眼帘的确是个陌生面孔。
闫女士一愣,画着精致妆容的面上笑容得体,“不好意思,走错了。”
闫观沧住宅占地面积不小,包括前院,花园,游泳池和休闲场,从大门进来到玄关门口也有一定距离,按理来说观沧四周根本不可能走错。
闫女士也没多想,可能是今天太累了,说着就要招呼保镖离开。
帮佣忙开口,“夫人您没走错。”
闫女士红唇僵住,目光落在那名管家身上,是个从来没见过的面孔。
“你是新来的?”
管家点头,“是的,夫人。”
闫女士意外但也没说什么,将手中的包包递给对方拿着,换好鞋往里走。
结果迎面而来的是一张张陌生面孔。
闫女士回头看向那么帮佣,“他们。”
管家面上没有过多表情,“他们都是新来的。”
闫女士在一楼转了一圈,“以前的人呢?”
管家就像个电报机一样,“都被先生安排去老宅看老夫人了。”
这位老夫人指的就是闫女士的母亲,闫女士有些不解,父母每天过的退休的潇洒生活怎么突然缺帮佣了。
但事情越想越不对劲,还没等闫女士想往楼上走,就在楼梯口侧面瞧见了打包好的行李。
闫女士眉头一跳,管家上前,“夫人,距离您的航班时间还有三小时,咱们是时候可以出发了。”
闫女士:“我没有让人订过航班。”
管家:“是先生让人订的。”
闫女士:“观沧?”
“是的,夫人。”
“他给我订机票干什么?我还要多留两个月。”
管家让人去帮忙拿行李,“夫人咱们走吧。”
闫女士面色沉了下来,“我需要个理由。”
“先生说夫人您心里清楚。”
闫女士心头一震,一时有些说不出话,“观沧他…他知道了?”
管家:“夫人,先生的私事我不得而知。”
这句话意思虽然什么都没说,但在另一面仿佛什么都说了。
闫女士有些心虚,也根本没想到闫观沧会知道这件事情,因为观沧小时候的事情,他们母子二人,不…应该说大部分亲人之前都有隔阂,这次可不能再不解释了,虽然她也没什么能解释的,但说说软话卖卖可怜还是能的。
“我要见观沧。”
“夫人,先生今晚不回来。”
“我要是不见他,我就不走了!”
管家也不为难,“没关系,先生知道夫人不会走。”
闫女士眼睛一亮。
管家面带微笑,“所以特意安排了保镖将夫人杠走。”
闫女士:……
逆子…逆子!!!
管家开口安慰,“夫人也不要伤心,先生心里还是有夫人的。”
闫女士:?
管家:“知道夫人不会心甘情愿被保镖扛走,所以特意安排了两个帅的。”
说着拍了拍手,两个帅气保镖出现在眼前。
闫女士:……
行吧…也不是不能走。
看来就算挣扎也没有用了,闫女士一时间心中复杂,到底是跟着人走了出去,坐在车上看着手机屏幕,心中犹豫是否要给苏折发信息。
最后想想又算了,大师说过了,观沧的事她最好不要插手,凡事都得看他自己。
闫女士叹了口气,心中不是滋味,但也没办法,一开始人是她找的,找苏折也不过是看对方了解观沧照顾起来方便一些,但同时也忽略了对方不喜工作和私事缠连在一起。
深秋的早晨森冷,街道两边树的叶子也都掉的光秃,苏折今日穿着灰色西装,外面又穿了件深色大衣,一双手被黑色的真皮手套包裹,手中拎着公文包,刚到公司大门就听见不远处一阵吵闹的声音。
目光顺着声音望去便瞧见闫东临站在大楼较偏的侧门,要是没记错,那里是安保部。
而此时那里围着三五个人,中间的闫东临最为突出。
“你们是不是搞错人了,我怎么可能在这干!”
他面色慌乱,想要从旁人身侧的空隙跑开,谁知却被揽了个严严实实。
“闫先生你不能走。”
闫东临面色带着不可置信,“我为什么不能走,你都知道我姓闫,难道不知道我和你们公司大老板什么关系吗?”
苏折见那边吵嚷走了回去,“怎么了?”
闫东临一时间像找到了救命稻草一样,越过人群猛地扑到苏折身上,“苏特助救我,我刚来他们就让我去换衣服到安保处报到。”
这时安保处的人员开口,“是老板的意思。”
知道真相的闫东临眼泪差点没掉下来,“我哥…我哥安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