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可能女娲捏人的时多弄了些泥点子,外加上对方平时给人的感觉也是十分暴躁不好惹形象,以至于别人见到他的第一反应是。
艹,这坏逼好特么的帅。
第二反应就是:他不会给我一拳吧。
也不知道他们大老板的爱人是什么样的表示,虽然苏折根本不知道对方有没有,毕竟闫观沧十分注重个人隐私,从未透漏过。
但对方到底是出身名流,身处的圈子也欲望颇多,想必身边也应该是有陪着的人。
等苏折走进后才发现,男人一旁还站着位已经有些年岁的帮佣阿姨。
这位他见过,之前来送文件时都是这位帮忙拿进去。
显然对方看见他也十分意外。
“特……”
苏折眼皮一跳,还未等对方那句“特助先生”说出口,忙摆手打断对方。
帮佣阿姨以为对方不喜欢她这么叫,便换了种方式,“苏……”
苏折刚才那口气还未松,伸出食指抵在唇前,做了个禁声的手势。
帮佣阿姨忙闭口,然而闫观沧虽然眼睛瞎了,但是耳朵还是正常的,十分警惕的侧首面相一旁传出声响的苏折。
“她刚才叫你什么?”
身为这么多年特助,面对不可控状态下,苏折保有着一贯的沉着冷静,就算没有,装也得装出来。
苏折夹着嗓子,“在我叫名字。”
闫观沧:“她怎么知道你的名字?”
苏折面上笑的和善,不慌不忙的给帮佣阿姨打了个手势,阿姨见后退步离开。
“我身上别了名牌。”
“那她叫你名字怎么磕磕绊绊的。”
苏折笑道:“可能我的名字太特别了吧。”
闫观沧:“你叫什么?”
苏折硬着头皮,“特仑苏。”
“……”诺大的餐厅沉默几秒。
闫观沧干巴巴道:“是挺特别。”
苏折的笑容保持着最后的礼貌,毕竟不是所有牛奶都叫特仑苏。
“先生,以后可以叫我小苏。”
闫观沧放下杯子,“没有以后。”
说着便走出餐厅。
苏折跟在其身后,“先生,前方有障碍物。”
闫观沧声音不耐,“用你说。”
然而径直迈步的路线当即拐了个弯。
苏折:……
朝夕相处五年,当怨种也不是一天两天了,闫观沧的坏脾气早已习以为常。
毕竟对方的嘴和石头砸在一起,受伤不见得是嘴。
闫观沧走到客厅坐下,长腿交叠,“你叫特仑苏是吧。”
苏折站在一旁,“是的,先生。”
“哪里人?”
苏折知道撒谎越多,圆谎越难的道理,除了身份外,其他都按照本人实际信息来,“是从市边的乡下来的。”
“年龄。”
“二十七。”
“做这行几年了?”
“今年是第五年了。”
闫观沧手指有一点没一下的点着,“闫女士为什么选你。”
“因为眼光。”
闫观沧了然:“她眼光一直不怎么样。”
苏折:……
逆子!
你就不怕我跟你妈告状!
闫观沧叫人拿来纸和笔,开始盲写。
“你是闫女士找来的,但显然我这里不需要你的存在,我会给你字据开你笔钱,你拿着这笔钱离开。”
说着便让苏折自己看。
看到纸张上的那一串不在同一水平线上的零后,苏折露出了不知足的嘴脸。
“先生,我不会离开的。”
闫观沧皱眉 ,“为什么?”
因为没你妈给的多。
苏折笑道:“因为我是个有原则的人,况且我十分热爱我的工作,这是我毕生的事业,我要是离开就想鱼离了水,人没了空气。”
闫观沧抬手又加了个零,比闫女士给出的还要多几百万。
“够你这辈子的了。”
然而苏折根本不为所动,“先生,我不会离开的。”
闫观沧有些不耐烦,声音中也带上了烦躁,“理由。”
“视金钱如粪土。”
因为签了劳务合同,你这钱不够三倍违约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