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威武!”
群情激昂,吼声如山呼海啸!
“上马!”秦煐高声厉喝。
……
……
东市被火焚过的那条街重新开张了。
连续三天,天天生意火爆!
尤其是招牌名为“花想容”的那家洗发店,预约位置竟然已经排到了一个月之后!
店伙计们还极为体贴地提醒来预约的贵客们:“西北快打完了。说不准一半个月就要回京报捷。到了那时,外头的热闹可比这里的预约要强。然小店的预约是无法取消的,您可看准了。”
客人怀疑:“我就不能提前取消,你们再让给旁的客人不就得了?”
“那让谁不让谁呢?小店总不可能记下所有客人的住处,巴巴地上门去请客人来洗头吧?小店人手本就不足啊!这跑腿都跑不起。您见谅。若是觉得说不准,倒不如往后约一约,两三个月后,什么的。”
店伙计们训练有素,虽然不至于得罪人,却言辞强硬,毫不相让。
也有那寻衅的,嗤笑不已:“不就是洗个头么?这样的店子,我三天就开起来一个!”
店伙计笑容可掬:“东家说了,欢迎良性竞争。我们家不过是给大秦的百姓们提个醒儿,这洗头洗脸,也是生意。大家若是都做起来,我们东家也多几个地方消遣不是?”
将一众人等的嘴堵了个严严实实。
这些轶事被当成笑话儿迅速地传进了宫里建明帝耳朵里。
“沈净之让自己的伙计们这样回话?”建明帝笑得手里的奏章险些拿不住。
“是。”绿春也笑,“老奴还是头一回听说,这开铺子的,能这样硬气地回客人们的话。要是换成老奴,这家铺子,怕是这辈子都不去了。”
建明帝笑道:“那必是你不觉得洗头发麻烦。你听听店名:花想容。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这铺子是专门开给女客的。女客么,稍不注意就会得罪一大串儿。所以,索性一个都不给额外特权,一律平等。大家也就不闹腾了。
“至于得罪人,她沈净之在京城得罪的人还少么?!她自己往哪儿一站就是个靶子!她才不怕!
“不过,洗脚店是什么?洗脚?怎么洗?”
绿春看着连建明帝都好奇起来,不由得失笑:“看来净之小姐还真是会做生意。瞧瞧,连陛下都好奇了。陛下必定知道医家的说法,足安体自安。又有话说,叫寒从足底起。
“这家洗脚的店,就是热热地泡完了脚,再以点穴按摩的手法,令人通体血脉流畅。老奴还为此特意去问过崔署令,他老人家说,这个法子,还真能防病呢!”
建明帝微微笑着,沉思下去,半晌,喃喃道:“沈净之,是个聚宝盆。聚宝盆,可是会被众人疯抢的。”
绿春心中一动,上前一步,低声道:“前儿净之小姐从东市巡查完回家,路上惊马,险些出事。是周小郡王救了她。”
建明帝眼神陡然一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