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是张大千写意花卉的精品,从构图、用色到题跋,无一不精致,无一不绚丽,张大千的绘画,线条好,用色佳,于此可见一斑。
画中牡丹一枝三桠,两朵含苞待放,一为嫣然盛开;枝叶用墨浓淡深浅,叶法各别,形态舒展大方;枝头粉红的花朵与花苞,工细着色,清远绝俗,与层次分明的墨色枝叶相得益彰。
飞动的笔触、精巧的墨韵、灵秀天成,流露出清秀典雅的自然之气与无限生机。
唐代诗人刘禹锡在《赏牡丹》:“唯有牡丹真国色,花开时节动京城。”以此来大赞牡丹之美韵。
牡丹是我国特有的木本名贵花卉,雍容华贵、富丽端庄,素有“国色天香”、“花中之王”的美称,长期以来被人们当做富贵吉祥、繁荣兴旺的象征。
根据款识,这幅作品最初是张大千用来送给友人谷声道人鉴藏的。
这幅画韩孔雀之所以这么熟悉,就是因为他能够确定,这就是年前在香江拍卖出去的,因为韩孔雀不止是看过这幅画的照片,还看过介绍,简直跟现在他看到的这些一模一样。
这幅作品去年十二月在香江上拍,最后成绩如何,被谁拍到了也没有报道,现在居然出现在了这里,这让韩孔雀对这里的这伙沉船海盗,又有了点认识。
看到这幅画,韩孔雀才真的确定,这确实是一幅不比仕女图逊色分毫的画作,这也应该是张大千后期的作品,这样的作品,肯定价格不菲,而这伙沉船海盗能够买下来藏在这里,本身就说明了他们不简单,最起码财大气粗。
本来只是发现一些藏宝,韩孔雀还没有太过重视,现在看到他们收购的这些名画,居然就这么随意的仍在这里,这让韩孔雀更加警惕。
“能够发现一些沉船不难,能够找到大批宝藏也不是只有他们能够做到,但能够随便收购价值几千万的名画,随手仍在这里不见天日,就不简单了。”韩孔雀看着手中的画,估算着其价值。
这个肯定不是小钱,而这幅画的价格越高,说明这伙沉船海盗的实力越强。
就比如这幅画,肯定是张大千从敦煌归来后创作的,也就是20世纪40年代时期创作的,这个时期其艺术水平处在巅峰状态,张大千创作了大量的优秀作品,虽然数量大,拉低了他作品的价格,但到了现在,价格又再次疯长起来了。
从目前市场情况看,这个时期的作品最受欢迎,既有坚实的传统笔墨功夫,又有独特的自家风范,既有大气磅礴之势,又有典雅雍容之美,可谓雅俗共赏。
这一类作品目前的市场价格普遍较高,但是升值潜力仍然巨大。
自一九四八年张大千迁居香江后,他先后旅居印度、阿根廷、巴西、美国,并多次到欧洲各国旅游,一九七六年定居tai北。
因此,其艺术影响是世界性的,尤其受到海外华人、港台人士的极大喜爱。
在中国内地艺术市场尚未形成的八十年代,张大千的作品已开始进入海外拍卖行,一九八二年纽约的一次拍卖会上,张大千的《荷花六条屏》创下了7万美金的拍卖记录。
在作为亚太地区艺术品拍卖中心的香江,张大千的作品从八十年代中期后连续升温,行情一路看涨,如一九八七年香港苏富比春拍会的《泼墨桃源图》以170万港币成交,为当时中国近现代中国画拍卖的最高记录。
此后张大千的重要作品屡屡冲破百万元大关,如一九八九年香港佳士得秋拍会的《巫峡清秋图》也以120万元港币落槌。
当然,这都不是没有道理的,因为进入九十年代,随着国内经济的蓬勃发展,gdp指数逐年上升,人民生活水平不断提高,对艺术品需求的质和量不断增加,加之国内外艺术品的相互流通,以及大陆艺术市场的正式形成,艺术市场达到空前的繁荣。
虽然张大千被普遍认为是传统派的绘画大师,但其亦古亦今的艺术创作,不仅力纠明清因循守旧、委靡柔弱的颓废之风,复兴了唐、宋、元优秀传统绘画的技法和图式。
而且其后期“直造古人不到处”的泼墨泼彩作品,为中国画艺术的发展打开了一条“瑰丽雄奇”的探索之路,既有传统艺术之神髓,又极具视觉冲击力和审美享受。
随着对近现代美术史研究的不断深入,人们对二十世纪中国画发展脉络的认识不断清晰,可以说,张大千作品的艺术价值和地位已经得到历史的认可和人们的接受。
进入二十一世纪,随着大陆经济的崛起,张大千作品价格也在持续升温。
由于张大千作品数量多、价格较高,所以赝品也比较多,私下渠道购买,如果没有专家把关,风险性较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