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哥哥怕痒吗?”李青黛不明就里,凤眸一片清澈,无辜的望着他。
赵淮左攥了攥潮潮的手心,低应了一声:“嗯。”
“太子哥哥,你伤怎么样了?”李青黛想起来,伸手小心翼翼的轻抚他左肩:“疼吗?郑太医怎么说的?”
她含着糖,抿着小嘴,奶白莹润的小脸鼓起一个小包包,看着可爱至极。
“无碍。”赵淮左转脸不瞧她,举步往外去:“你若是不疼了,用了午膳便回去,免得老夫人忧心。”
“哦。”李青黛响亮的答应了一声。
她含着糖,在大床上滚来滚去,口中甜,心里更甜。
谁说太子哥哥不在意她了?太子哥哥只是面冷心热罢了。
若真是心里没有她,昨夜怎会只身一人,追至郊外,舍命相护?
“姑娘。”
桃儿、杏儿见赵淮左出去了,便进来伺候了。
“嗯。”李青黛滚到床沿边,趴着同她们说话:“你们两个,昨儿个没受伤吧?”
“没有。”桃儿回了两个字,便开始抹眼泪:“姑娘可吓死奴婢了,奴婢想回去找老夫人,克勤死活不让,说是怕老夫人担忧。”
“姑娘这不是好好的吗?快别哭了。”杏儿劝她。
“奴婢是高兴的。”桃儿擦了眼泪。
“今儿个早上那件稀奇事,你还不曾说给姑娘听呢。”杏儿想着,转过了话头。
姑娘才受了惊吓,昨个的事不宜再提,自然要学一些有意思的事说给姑娘听,好叫姑娘不去想使她害怕之事。
“什么事?”李青黛果然来了兴致。
“是那个刘少爷,叫他爹押到咱们家,去给四姑娘赔罪了。”桃儿说起这事儿,便不哭了,反倒来了精神。
“哪个刘少爷?”李青黛眨了眨凤眸,迷惘的问。
“姑娘忘了?便是刘祖昌。”杏儿提醒道:“将四姑娘哄去大长公主府客院的那个……”
“哦哦!”李青黛一下子便想了起来,顿时兴致盎然:“后来呢?”
“三老爷都不曾出来接待,三夫人说了许多的难听话,若是个寻常人,恐怕早就羞得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了。
姑娘你猜一猜,那刘祖昌说了什么。”桃儿说到这,掩唇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