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楮墨的脸色终于缓和。
他轻轻的叹息一声:“若儿,你有心了。只是这些事,既然白绫稚说她自己能解决,你就让她去,何必劳心劳力还要被泼脏水?”
说着,他又一把拽住白绫稚:“你应该是从刚开始就闻出了味道,就等着对付若儿吧?!”
“像你这种心思阴沉又恶毒的贱人,本王真是小看你了!”
白绫稚挑眉。
“瑞王殿下,我只是提醒你一句而已。毕竟你可怜的若儿,刚刚还矢口否认见过少将军,结果被我拆穿之后,就变成为了我才见的,难道不前后矛盾么?”
她歪了歪脑袋。
“而且很奇怪的一个点,倘若是正常接触交流,药膏难道会蹭到身上去?”
她笑眯眯的看着苏楮墨重新变得严肃的面孔,叹口气:“你要是真这么傻白甜,那我也不说什么。祝你们今晚做个好梦,我就不陪着了。”
她伸伸懒腰就要往外走。
苏楮墨已经被刺激的快疯了。
他死死抓住白绫稚不让她离开:“你想走?白绫稚,天底下哪有这么好的事!不管如何,若儿都是为了你好!你故意说这种诱导本王的话就是不对!”
说着,他就将人摁倒在地:“今儿个,你就在榻前伺候若儿!哪儿都不许去!”
云若柳微怔,本以为苏楮墨会怀疑她,没想到居然还能给自己找个借口。
她心里欢喜,表面却犹犹豫豫。
苏楮墨牵住云若柳的手:“若儿你别怕,本王今晚会一直陪着你,绝对不会让这贱人伤你一分一毫!”
云若柳娇羞的点头,就闭上了眼睛。
白绫稚打了个哈欠,忽然笑眯眯的看着苏楮墨:“既然我在这里伺候着,你也上榻休息呗?”
她挑眉:“反正你都这么不要脸了,也不差这一点。”
苏楮墨眼眸狠狠沉下来:“白绫稚,你在说什么胡话!”
这下轮到白绫稚有些意外了:苏楮墨居然这么纯情?这都三四年了吧,居然没碰过云若柳?
她想着,越发觉得有趣:“没说胡话啊,你让我过来伺候,不就是想刺激我么?难道还有什么,比亲眼目睹你们的亲密更刺激的?”
她语气淡淡的:“你既然想让我死心,何不直接做个彻底。让我看看你们是如何亲密接触,再看看你们是如何亲热的,生辰宴结束我就主动去找陛下解除婚约。”
苏楮墨皱皱眉,努力忽略内心的一丝丝不适感。
云若柳却暗骂白绫稚是个蠢货,这分明就是故意在刺激人。
于是她睁开眼睛,脸色微红:“瑞王殿下……不然……你上来吧。一晚上守着我很累的。”
她小幅度的挪动身子,给苏楮墨让开位置,内心隐隐有些期待。
说实话,这么多年,苏楮墨从未和她亲吻过,更别说在一张榻上睡觉了。
但她觉得,今日的确是个好机会。
“瑞王殿下,姐姐这是说气话呢。你们还有个孩子,怎么能说和离就和离了,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