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走进来的白幼渊,听到这话之后,朝着苏楮墨眨眨眼睛。
后者也朝着他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看上去“老实”极了!
没错,这主意就是白幼渊出的。
小团子为了报答苏楮墨一连几日给他做甜点做好吃的,就给苏楮墨出了这么个主意。让他想方设法感冒,然后就能顺理成章和白绫稚一起睡在榻上啦!
至于为什么——
小团子觉得,他们家娘亲就是世界上最好的!多几个男人过来竞争是很正常的事情!
他亲爹的竞争力现在太弱了,不够有意思,所以他主动添把火!
当然,这些事情,白绫稚一概不知。
她觉得苏楮墨对小团子过分的纵容,是因为这是他亲儿子,应该的。压根就没往“收买”这个层面上想。
所以当晚,苏楮墨美滋滋的和自家娘子躺在了一张榻上。
白绫稚有些不习惯,虽然苏楮墨是她夫君,但真正亲近的次数一巴掌都能数过来。
所以她有些紧张的感受着身后人的呼吸,一直确认他睡着之后,才悄悄的松了一口气:看来他的确没说谎。
这么想着,她也安然入睡。
只是被认为睡着了的男人,在后半夜悄悄睁开了眼睛。
苏楮墨试探着碰了白绫稚一下,确认她睡得熟之后,这才悄悄地贴了上去,伸手将人搂在怀里。
怀里的女人好像有些不舒服,脑袋在他怀里拱啊拱,调整好姿势就睡得更熟了。
苏楮墨垂眸看去,心软的一塌糊涂。
白绫稚很好,漂亮又聪明,以前误会重重,是他的不信任造成了两人越来越深的误会。
现在,他想慢慢将这颗心暖热。
白绫稚一觉睡醒的时候,苏楮墨已经去做早饭了。
她打了个哈欠,觉得昨晚睡得格外好。
和她预计中的辗转反侧不同,她好像很快就睡着了,十分安心,就好像,本就应该如此。
她被自己这个想法吓了一跳,连忙甩了甩脑袋。
白幼渊欢欢喜喜的跑进来:“娘亲早呀!他好像很早就起来给药田松土了唉,我刚刚要过去的时候,才发现什么都做完了。”
白绫稚愣住,急匆匆去了药田,忽然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药田收拾的很好很干净,除了她明令禁止他动的地方之外,其他地方,松土浇水一样都没少。
“稚儿,渊儿,来吃饭了。”
苏楮墨端着托盘朝他们喊:“我已经提前松土了,以后这种事交给我来,你尽管吩咐。”
白绫稚朝他笑笑,态度缓和了不少:“嗯,谢谢。”
白幼渊最清楚自家娘亲的性格,故意落后了一步,在白绫稚的身后,悄悄地朝苏楮墨比了个耶。
男人收到小团子的信号,心也放下来,嗓音温和:“你的药很管用,感冒好多了。昨日多有冒犯,今晚我继续打地铺吧。”
白绫稚皱眉,随后说出了让两人都意外的话。
“不必了,以后你在榻上睡吧。我们是夫妻,你一直打地铺像什么样子。”
紧接着,又欲盖弥彰似的补了一句:“你蛊毒应该快发作了,和我待在一起安全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