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乌纪疼的眼冒金星,几乎要晕厥过去。
白绫稚却在这个时候拽住他的头发:“伺候你?赵公子,你这两日该不会是脑子也被人削了吧?”
见白绫稚提起这事,赵乌纪气的快疯了。
“白绫稚,你这个该死的贱人,若不是你,我怎么会变成现在的样子!你分明就是能做到,结果却非要说不行!”
“你要是帮我恢复原状,我现在又怎会被人嘲讽!”
他叫嚣的愤怒,一双眸子满是恶毒。
白绫稚淡定的看着他,笑的有些阴冷:“所以,你就派了死士过来刺杀我?”她双手抱胸,“赵乌纪,刺杀这种事,只要被抓住证据,你们一家人全都要死,明白么?”
赵乌纪冷不丁被吓了一下,忽然又硬气起来。
“你凭什么说是我们干的,白绫稚,不要血口喷人!”
他很清楚自己找的是死士,不可能留下证据,所以又得意起来。
“其实,你只要肯乖乖道歉,我们之间的这笔账一笔勾销也无妨。”
他说着,自己转动着轮椅到了她面前:“白绫稚,人贵在识时务。我表亲只要在那拍卖行一日,你就一日进不去。”
他仰起头,又轻哼一声:“更何况,现在我们赵家也在和那位拍卖行的神秘会长接触。一旦成功,没有我们的允许,你这辈子都别想进去!”
他满脸的得意:“虽然你和会长合作了,但是她总该考虑实际问题吧?若我们赵家日日找你麻烦,时时刻刻找你麻烦,难道这位会长还会用你么?”
他笑的灿烂:“就算是为了你自己的前途,你也该好好想想吧?那位会长对我们赵家十分满意,说不准很快就会抛弃你,转而同我们合作了。”
白绫稚都快笑了。
要不是她就是会长,恐怕她都要被这浮夸的演技折服了。
于是她笑眯眯的开口:“赵公子就不必替我操心了,你还是替你自己考虑考虑吧。毕竟……你大概已经不算是个男人了,赵家绝对不可能选你这么个不男不女的东西当继承人吧?他们哪里丢得起这个人?”
赵乌纪脸上的笑容猛地僵住。
他呆呆地看着白绫稚,忽然想起这些日子,自己的确在赵家逐渐……不受重视了!
他本以为是自己需要养伤的缘故,可如今仔细想来,分明是这些人在逐渐把自己赶出最中心的层面!
他怪叫一声,甚至都来不及再说上几句,就匆匆的吩咐佣人把他推回去了。
白绫稚盯着他急匆匆的背影,然后……嫌弃的拍了拍手上的粉末。
倒也不是什么毒药,只是……让他的伤口愈合的慢一点,再慢一点,然后发烂发臭罢了。
她能有什么坏心眼呢,她只是个平平无奇的弱女子罢了。
云家这两日处于被议论的中心,他们从未被人如此轻视践踏,从未被人如此肆意凌辱,所以现在十分恼火。
云若柳更是气的发疯。
“这贱人就是故意的,她想毁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