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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怎的,一听见他的声音,楚凝鼻尖突然酸涩了,眼前跟着浮出雾气,泪珠子啪嗒滴落。
顾临越回东宫后径直去到楚凝住的寝殿。
他确实趁着她睡着抽身入宫,却也是为了她,周旋至此,好歹是说服皇帝压下她在王府受袭一事,先行查明再做打算,毕竟皇帝馋国公府兵权,也不想将事闹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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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觉他有要走的意思,楚凝拧起眉:“你不陪我睡吗?”
“眠眠。”他柔声,指腹碰到她耳垂,轻轻揉捏了下。
顾临越方才明白原来她是在气这个。
楚凝耳朵敏感得很,他一碰便痒到了她心窝里去,耐不住,扭扭捏捏地开了口,嘀咕:“你就这么走了,将我自己丢在这儿。”
她愣愣抬起湿漉的眼睫。
只不过花园里遍布着鹅卵石,她赤着脚,一不留神踩到一颗,
拉过她手试了试温度,不是很冰凉,却也不够暖:“渐入深冬,我让宫奴给你加一床被衾,别着凉。”
“嗯。”楚凝乖声答道:“舅舅陪我吃的。”
顾临越失笑:“你我岂能同寝,不可。”
“我不知道……”楚凝小声说:“反正,就是信你。”
他笑。
沈叙白观察片刻她额头的纱布,见无大碍,方笑着回答:“我说是你舅舅,你信是不信?”
“还能不能走?”他看一眼她磕到的膝盖。
“你是谁……”楚凝含着哭腔问他。
沈叙白离开后,顾临越坐到楚凝身侧,问道:“宫奴说你见不着我乱跑,摔着了?”
顾临越还要与沈叙白私下谈事,便哄她去睡:“那便早些就寝,你这伤得好生养着。”
见她偏过脸去不看自己,像是有小脾气了,顾临越温声道:“和我说说,怎么不高兴了?”
楚凝吃痛地蹙起眉,抱住磕疼了的手肘从地面坐起,眼前出现一双长靴和兰色缎袍。
“上来。”沈叙白背过身蹲着,示意她,楚凝这会儿不闹腾了,乖乖让他背自己回到寝殿,宫奴们皆大松一口气。
楚凝委委屈屈地摇头。
那人就着她高度蹲下来,笑着轻声说道:“出门在外还如此莽撞,不成样子。”
楚凝倒也听话,很小很小地“嗯”了声。
弯着眼睛,笑盈盈地听身旁的人讲话本子。
楚凝思忖了会儿,磨蹭应声:“……好吧。”
楚凝不搭腔。
闻言,楚凝忽地抽回自己的手,又偏过了脸,娇声娇气地埋怨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究竟还是不是我夫君了?”
宫奴们齐齐行礼唤出一声“殿下”。
“啊……”楚凝惊呼,噗通一下蓦地摔了跤,吓得宫奴们赶紧上前去扶,却在望见前方时,所有人又都停住了。
楚凝茫然地望着面前这张清俊的面容,一时忘了反应,只在他话落后,听见身后的云萝惊喜地唤了声“沈二爷”。
一入殿,便见长案前,她半张脸藏在领口那圈毛绒绒的狐狸毛里,足旁两只金盆里暖融融地烧着兽金炭,捧着的那盏茶还冒着热气儿。
楚凝依旧不理。
“临时出去办了点儿事,见你睡得香,没想吵醒你,下回定先告知你,好不好?”顾临越哄着,俯身和她脸对着脸。
与那人心照不宣地对视了眼,沈叙白搁下书册,站起身:“夜色不早,该歇息了,舅舅改日再来陪你。”
沈叙白瞧着自己数月不见便成这般模样的外甥女,半是无奈半是心疼,面上却不动声色,只挑唇道:“行,舅舅这么多年也算没白疼你。”
沈叙白抬手,接过云萝递来的狐氅,搭到楚凝肩头,再对上她红红的眼圈,轻声叹息,举起手中的折扇,用扇骨轻轻敲了下她头:“叫你莫入京你非是不听,如今知道委屈了?”
没想到这姑娘醒来见不着他不开心了。
“怎么这就信了?”他还以为要解释上好半晌,才能让这失忆的姑娘记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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