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我跟我自己抢男人。
万楚想说,话可不是这么说的。
司又青那到底是湛蓝的白月光,人家放在心尖儿上的人,你就算是再跟湛蓝关系亲近,兴许在湛蓝的心里,你都比不上人家的一根头发丝儿。
可万楚到底没有说出口,他看着冉七白脸颊上的鼓包,一口气憋在胸口。
“好了,他们俩的事,轮不到咱们操心。”艾珩摸着冉七白的脑袋,准备出门去跟节目组商量一下接下来的问题。
节目组里面闹出了这么大的事,很快就有各地的记者闻风而来。
记者赶到之后才发现想要采访到当事人不是那么容易的一件事,民宿客栈关门谢客,记者在外面蹲成一圈,几乎快把整个民宿围起来了,都没见到这个大新闻的相关人员进进出出。
节目组的人出去吃饭时,偶尔会被记者们堵截询问与冉七白和严沁有关的事,他们个个见惯了大风大浪,只说了句什么都不知道就脱身了。
记者们蹲守了将近有四五天的时间,什么都没有拍到,最后都自暴自弃地拍起了古城的风景照。
他们不知道的是,整天在他们面前晃来晃去的小橘猫就是冉七白本人变的,她在阳台和院子的各处悠闲游走,每天除了吃就是睡。
“我看你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万一被哪个猫贩子逮住你把你揍一顿然后送去做猫肉火锅,你就会消停了。”
和冉七白的悠闲不同,艾珩忙里忙外,手机自从拿起来就没放下过。
他不仅要跟风掣公司联系,还得跟律师团提诉讼要求,然后再跟节目组商量这节目后续要作出怎样的调整。
“就她这脸还拍得下去?”万楚感觉很是不可思议。
艾珩用看傻子一样的眼神看着他,笑着反问:“当初湛蓝脑袋上缝了好几针都可以继续拍电影,为什么小白不可以?公司不会白给她付违约金的。”
录制节目期间出现什么意外的话,一般都是由节目组或者剧组来承担相应的责任。
可冉七白和湛蓝的情况还挺特殊的,节目组本来是要求有一台摄像机跟着他们两个人的,想拍一下他们离开的画面。
但是因为冉七白的要求,涉及到他们两个人的隐私,所以才没跟。
用导演的话来说,要是当初让摄像机跟着拍,那严沁在摄像机面前,怎么也不会做出这种事。
艾珩当时听了不怒反笑:“还好没跟,要是真的有摄像机跟着,说不定会拍到严沁的作案场面呢!到时候她可跑不了。”
导演无话可说。
“哎,你们都在啊,小白呢。”希濯一进民宿大堂的门,就见到了他们两个。
别人不是在自己房间里面休息,就是在古城里面闲逛,一日三餐都是节目组报销。也就只有他们几个人占着民宿的厨房,吃饭都是自己动手。
自从冉七白出了事之后,一直都是希濯来掌勺,他做的大多数都是西餐,味道还算不错。
但是这个憨批,从外面买完菜回来,一手拎着菜篮子,另一只手则是拎着一只猫的后颈皮,举到了艾珩面前。
“这只猫是哪儿来的?我看它在我们民宿客栈里转悠好几天了。小白呢?我想让她教我做中餐。”
艾珩沉默无言地看着他,又看了看他手里的猫。
真想告诉他,人不是就在你手里么?
但是在这个世界上,匪夷所思的事情实在太多了,多到人们不敢相信。为了不让希濯再次受到思想上的冲击,艾珩决定还是不告诉他这件事了。
就在这个时候,一直住在民宿客栈里没走的严沁从二楼上走了下来,面无表情地问道:“冉七白人呢?”
艾珩看也不曾看她,拿着手机冷冷地道:“怎么?被你打了还要跟你汇报吗?”
严沁哼了一声:“我想跟她谈谈。”
希濯也帮腔道:“对于像你这种不肯道歉的人,我倒是觉得没什么好谈的。”
“怎么?连你也帮她说话?她也爬上你的床了吗?”严沁露出嘲讽的微笑,眼底满是轻蔑。“都说人以群分物以类聚,会公开表明自己跟司又青那种人走得很近,果然是靠睡觉上位的!”
“你说什么?!”艾珩和希濯听到她这话瞬间变了眼神和脸色,一个把菜篮子丢在了地上,而另一个人则是从红木长椅上猛地站起来。
这架势不仅把严沁吓了一跳,还把冉橘猫也惊得从希濯的手心里掉到了地上。
希濯这个家伙,就不能把她搂紧一点吗!
不过她没过多地纠结这个,而是跳到了茶几上面,蹲坐下来,一边给自己顺毛,一边听严沁抱怨一般的长篇大论。
严沁见两个男人都一副生气到喷火的样子,还以为自己猜对了。她不屑地冷笑道:“看你们这个样子,果然被我说中了。不知道被人睡过多少次的烂货,你们也敢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