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在磨砂面的下方,一双白皙美丽的玉足踩在湿润的水汽里,晶莹的液体沿着肌肤滑落下来,性感迷人,散发着妖娆入骨的诱惑。
封时倾听到浴室里的水声心底荡开一层波纹,干扰着他沉淀的思绪。
他睁开眼睛望着天花板发呆,不知不觉,视线还是朝浴室的方向瞧过去了,然后,慢慢的体会着口干舌燥的滋味……
暮离沐浴完毕后,光着脚走出来,她身上裹着一条浴巾,金色的长发湿漉漉的,随意披散在身后,嘀嗒着晶莹剔透的水粒。
她走到床边靠着封时倾坐下,唇畔泛着笑意,说道:“封旅长,不要再装睡了。”
封时倾耳边响起暮离的声音,不好意思再装睡下去,只能睁开眼眸,好像是刚刚睡醒的样子。
暮离把毛巾递给封时倾,说道:“擦头发。”
她很喜欢别人替她擦头发的感觉,虚伪一点的原因是能够增加彼此的亲切感,真实一点的原因还用挑明吗?
男人和女人之间的事,除了一个‘撩’字,再无其他。
封时倾第一次为女人做这种事情,不管是力度还是动作都有些不太熟悉。
他的长指穿梭在暮离的发丝间,捋起一缕缕湿润的头发,气息间缠绕着清新的发香,直扑他的心怀,引起莫名的悸动。
“咳咳。”封时倾咳了两声,打断自己心中的遐想,不再走神儿,继续给暮离擦头发。
他刻意回避着眼前诱人的女人香,专心致志,丝毫没有越矩,只是心底里那不停泛滥的小火苗一经点燃,就彻底燃烧起来,再也停不住了。
“我去洗漱。”封时倾在小火苗快要烧进心脏的时候,把毛巾放到暮离手中,快步离去了。
暮离挑挑眉梢,望着封时倾的背影消失在浴室门口,唇畔荡着一抹若隐若现的笑意。
…………
两个人洗漱完毕,喝过血包,趁着夜色潜进军区大院:厉家老宅。
暮离站在老宅的屋檐上,目光自上而下望去,给封时倾盯点放哨。
她脚下就是厉老的卧室,能够听到厉老和封时倾的交谈内容。
卧室里,厉老一如往常打发走了所有仆人,坐在床边喝了一杯牛奶,准备休息了。
封时倾从窗帘后面走出来,凝视着厉闻战苍老的背影默默观望了很久,才开口说道:“厉老,我是封时倾。”
厉闻战背影一僵,整个人如同一块朽木缓慢地转过身来,一瞬不转的看着封时倾。
他的眼神里透着几分迷茫,视线在封时倾的身上来回打量着,许久后终于确定下来,眼前这个英俊挺拔的年轻男人的确是他曾经一手提拔的人。
厉闻战脸上露出愧疚的神色,话音里带着一丝轻颤,问道:“你真的没有死?那、那其他人呢?”
记忆中某些片段被生生撕开,那是厉闻战最为后悔的一个决定,三千多条人命,一夜之间全部没了。
他不应该下达那个命令,可是,年轻的时候谁会没有一点野心?更何况厉家还……
封时倾走到厉闻战面前,昂首挺胸,给厉闻战敬了一个军礼,说道:“报告,第四集团军旅长封时倾见过老领导。”
“好,好。”厉闻战连说了两个好字,抬手拍拍封时倾的肩膀,刚想劝慰几句,一股冰冷的僵凉就沿着封时倾的身体传入他的掌心。
那抹僵凉冰得厉闻战手指轻颤,隐隐发抖着:“时倾啊,你是不是生病了?身体怎么会这样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