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何意?”
皇太后一顿,抬头狐疑的望着她:“哀家怎么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上官夭夭让开位置,露出方才所坐的凳子:“这凳子连个软垫也没有,太后明明是心疼夭夭,却被不懂事的下人坏了事。”
“不知道的,还以为太后有意惩罚夭夭,因此夭夭不敢坐。”
她说的严肃,好似心里真就这么想的般。
情深意切的,便是个宫人,也觉得煜王妃委屈了。
太后万万没想到,她会如此明着来,一口气堵在嗓子眼,上不去下不来,憋屈的不行。
“糊涂东西!”
半晌后,她将茶杯摔在桌子上,怒视殿内的宫人:“抬个凳子都做不好,哀家要你们还有什么用!”
“还愣着做什么,还不赶紧给煜王妃换个带软垫的凳子来。”
桂枝心里一紧,连忙催促着宫女道。
“不必了。”
上官夭夭忽然打断桂枝的话:“太后赎罪,再过不久便是晌午,夭夭还要回去给王爷准备午膳呢。”
“哦?”
皇太后挑眉:“煜王此刻应该在城外,晌午还能赶回府用膳?”
“回太后,王爷是夭夭的夫君,不管他是否回府用膳,夭夭都要精心准备着。”
她早就想好说辞,压根不怕太后盘问。
“不忙,煜王妃许久未进宫,哀家着实想你,午膳便留下来与哀家一起用,想来煜王就算知道,也不会说什么的。”
太后神色淡淡的,看不出喜怒。
“太后,您瞧瞧,煜王妃和煜王多恩爱。”
桂枝笑的一脸褶皱:“传出去,到时段佳话呢。”
“谁说不是呢。”
太后轻笑着点点头,忽然又是一顿,奇怪的皱起眉头望向上官夭夭的肚子:“你与煜王成亲许久,这肚子,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是啊。”
桂枝也是一愣:“成亲这么久,倘若没什么意外,也该有消息了。莫不是……”
话没说完,桂枝猛地捂住嘴巴。
“怎么不说了?”
皇太后不悦的看向她:“莫不是什么。”
“太后赎罪,奴婢失言。”
桂枝慌忙来到她面前跪下,额头紧贴在地面上:“奴婢不敢说。”
“哀家让你说。”
皇太后摆摆手:“说吧,即使错了,哀家也不治你得罪。”
上官夭夭这会儿也算是弄清楚皇太后的意图了,饶有兴趣的看着她们主仆二人演戏。
果然,桂枝再三推脱后,终于还是说出,是否是上官夭夭身体有恙,不能怀孕。
“事关皇室血脉,不可儿戏。”
皇太后脸上的笑意消失:“煜王妃,可曾让御医瞧过?”
“太后,夭夭身体无碍的,是煜王他……”
上官夭夭眼里闪过丝冷意,低着头故作娇羞的嘟囔道:“煜王说,想与夭夭清静两年,在说要孩子的事情。”
“胡闹。”
皇太后猛地一拍桌子:“事关皇室血脉,煜王不懂事,难道你也不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