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你到现在,膝下都还没有子嗣……”沈妙言小小声,“幸好我没嫁给你。”
楚云间强忍住呕血的冲动,拿过那本书册,撕了个稀巴烂,抛到上空扔掉,双眼通红地盯着沈妙言,紧紧箍住她的肩膀,声音低沉沙哑:“沈妙言,你想不想试试?”
“嗯?”
下一瞬,她整个人被打横抱起,楚云间三两步走到床榻前,将她丢上去,俯身压在了她身上。
他抚摸着她的面颊,呼吸粗重:“朕要让你试试,朕到底行不行……”
沈妙言暗道不好,这男人是有病吧,动不动就想强她,她不就是嘲笑了他几句么,这样也能起反应?
她听宫女议论,不是说楚云间这人在房事上挺克制的吗?
正胡思乱想间,楚云间拉开她的衣襟,莹白可爱的肚兜便映入眼帘。
肚兜上绣了枝小小的霞草花,实在是精致小巧。
然而楚云间的注意力并不在那上面,他盯着她锁骨处那一串草莓印,瞳眸深沉得可怕。
沈妙言意识到的时候,已经晚了。
她坐起来,将衣裳穿好,还未来得及跳下床,就被楚云间拉住手腕,将她重重摔回去。
尽管床榻柔软,可她仍旧摔得屁股疼,眼泪汪汪地开口:“你干嘛?!”
楚云间的大掌犹如铁钳,紧紧掐住她的脸颊:“是谁?君舒影,还是君天澜?”
“放……手!”她的脸疼得厉害,使劲儿挣扎,却怎么都挣不开。
“朕在问你话!”楚云间犹如一头被侵犯了领地的雄狮,愤怒至极。
事实上,他的脾气向来都很克制,那头潜藏在胸腔里的野兽,被他很好的锁在了心底。
可只要碰到沈妙言,那头野兽就会不由自主地被放出来,疯狂地咆哮,像是不甘心。
沈妙言呜呜哭起来,她的脸实在疼得厉害,好像脸颊处的骨头都要被他掐断。
晶莹的眼泪让楚云间的怒火稍稍平歇,他松开手,小姑娘的脸上,已是一片通红的手印子。
“到底是谁?”他问,尽量放缓声音。
沈妙言脸颊处的疼痛缓解了,却不肯回答他的问题,似乎是察觉了眼泪对这个男人很有用,便只是一个劲儿地哭。
在他面前,她甚至可以做到连眼泪都是假的。
楚云间很不耐烦这哭声,拿出手帕,慌乱地给她擦脸:“不就是捏了下脸么,你哭什么?朕只是寻常问你话,你回答就是,别哭了!”
他盯着她的面颊,这小姑娘的皮肤到底有多娇嫩,他不过拿帕子给她擦一擦脸,竟也能蔓延开一片红色。
两人正并排坐着、气氛尴尬时,沈月如带着宫女进来了。
秋水剪眸怔怔望着满地凌乱的纸片,那纸上画的是……
春宫图?
一股无法言喻地酸涩在她心头弥漫开,她不可置信地盯着床上的两人,见沈妙言衣襟大敞着,于是酸苦更甚,踉跄着往后退了一步,梨花带雨地问:“陛下,臣妾打扰到你了吗?”
楚云间只盯着沈妙言,并不理睬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