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国师府外的后院墙处,谢陶正卯足了劲儿,踩在木盒子上,试图翻进府里。
沈妙言推开后门,提起灯笼,看见那女孩儿,顿时满头黑线:“阿陶,你怎么又回来了?”
谢陶听见声音,惊喜不已,连忙跳下木盒跑到她跟前:“我,我不愿意待在镐京。妙妙,我好想你!”
说着,激动地紧紧抱住沈妙言。
沈妙言无语,那护送她回镐京的三名暗卫前些日子才回来,这才过了几天,这女孩儿后脚就跟了过来,真是……
说什么想她,怕真正想的人,是顾钦原吧?
顾钦原那个冷酷绝情的家伙,怎么就有这么大的魅力?
……
第二日,君天澜起床时,就瞧见沈妙言眨巴着圆眼睛守在他的床榻边,手中还捧着木盆和毛巾。
他坐起身,这小丫头立即将木盆放到架子上,拧了毛巾,伺候他洗漱。
“今儿怎么这般殷勤?”君天澜声音淡淡,“又想求本座什么?”
沈妙言心事被戳破,笑道:“四哥这么厉害,不如猜猜,我有什么事要求你?”
君天澜瞥了她一眼,她伺候着他洗漱完,便蹲在床榻前,拿了袜子套上他的脚:“四哥,你快猜呀!”
“猜不出来。”君天澜坦诚。
沈妙言又给他穿上皂靴,仰头看他,小脸上挂着一抹讨好的笑:“那什么,阿陶又来了。”
话音落地,就看见君天澜的表情出现了一丝僵硬。
她抢在他说出拒绝的话前,凑过去搂住他的脖颈:“四哥,你这么有钱,养她在府里也不过是多副碗筷的事。阿陶说了,作为报答,她会帮忙看账的!”
君天澜捏住她的下巴,凝视了那张晶莹剔透的小脸片刻,忽而勾唇一笑:“求我。”
“嗯?”沈妙言眨巴着大眼睛。
“求我。”君天澜的声音透着十足的坏意。
他养了这女孩儿两年半,亲眼看着她从青涩的小女孩长成含苞怒放的模样,忍受着她间歇性的顽劣与挑逗,几乎快要憋死了。
他已经二十二了,旁的男子在这个年纪,即便没有三妻四妾,身边也早有了通房。
他其实,憋得挺难受的。
沈妙言咽了口口水,察觉到抵着她屁股的灼热/巨物,小心翼翼问道:“怎么求?”
君天澜咬着她的耳朵,一阵低语。
沈妙言那张白嫩通透的脸,一点一点,红了个彻底。
她紧紧攥住裙摆,半晌说不出话来,君天澜真是……
好恶劣的男人!
君天澜双手撑在床榻上,挑起眉头,一副好整以暇的姿态:“妙妙,你该怎么办呢,到底要不要求我?”
沈妙言的耳朵根子都红了,咬了咬唇瓣,轻声道:“可我不会。”
君天澜闻言,便单手将她抱到怀中,一手握着她的小手,缓慢地探进他敞开的中衣里,一路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