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妙言期待地等着君天澜的回答,却看见他缓缓地绽开一个笑。
光影里,虽然俊美好看,却有些阴沉瘆人。
她抿了抿唇瓣,便听到他淡淡开口:“素问和夜寒在花园里苟且,你告诉我,你打算如何处置?”
沈妙言小心翼翼蹭到他身上,轻轻抚摸他的胸口,像是在为他顺气:“四哥,人都有欲望,素问和夜寒又互相喜欢,一时忍不住,也是很正常的嘛,你大人有大量,就不要生气啦!”
君天澜低头盯着她,“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府中禁令侍女和侍卫之间有私情,他们明知故犯,若是饶过,后面还会有第二对,第三对。到时候,整座府邸乌烟瘴气、人心涣散。妙妙觉得,这也无所谓吗?”
沈妙言眉眼弯弯,趁他不注意,小腿一勾,跨坐到他的大腿上,拿小屁股有意无意地蹭他:“四哥,俗话说得好,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论起人心,你若顺水推舟给他们赐婚,才是真正的收买了他们的心呢!府中侍女暗卫们瞧见跟着四哥还会有这样的好事,以后一定会更加为你卖命的!”
君天澜目光下移,俊脸冷若冰霜:“你在做什么?”
沈妙言手臂搂住他的脖颈,有意无意地在他耳朵旁吹气:“四哥,你下面好烫啊……”
“沈嘉!”
“叫我做什么?连坐怀不乱的四哥,在面对心爱的女子时也会起反应,夜寒自制力不如你,他又如何耐得住?都是年轻男女,****厮混在一起,擦枪走火也是有的。四哥如此小题大做,未免叫府中下人心寒。”
她声音轻软,眼波流转之间,都是勾人的媚意。
君天澜捉住她的下巴,似笑非笑:“那么,依妙妙的意思,今天这事儿就当没发生过?”
沈妙言感受着那抵着她小屁股的滚烫坚硬,暗道这次为了救素问和夜寒她可算是豁出去了……
想着,双手搂抱住君天澜的脖颈,“他们在庭院里跪了很久吧?如此惩罚,也足够让府中的下人们长点心了。四哥再为他们赐婚,便算是将这件事圆满地解决了。”
君天澜面无表情地捏了捏她的鼻尖:“拂衣,让他们滚。告诉他们,下不为例!”
拂衣应声进来,欣喜地应了声是,暗道还是小姐有办法,便连忙去办了。
沈妙言亲了口君天澜的面颊,不敢再逗留,跳下他的大腿就往外跑。
没跑上两步,就被那人又拽了回去。
“面对心爱的女子,****厮混,擦枪走火也是有的……”君天澜将她箍在怀中,复述着她的话,轻轻摩挲她纤细的腰肢,“妙妙,你百般挑逗,就不怕我真吃了你?”
沈妙言背对着他,心脏跳得有些快,盯着对面的窗户,结结巴巴道:“四哥坐怀不乱,岂是夜寒那种凡夫俗子可以比肩的……那什么,四哥啊,我想起来还有诗赋没背,我得回去背书了!”
她想跑,却被君天澜打横抱起,朝寝屋走去。
“君天澜,你放开我!”她怒了,不停捶打这人的胸膛,然而这人身体结实得要命,那胸膛的肌肉跟块铁板似的,他的脸上没出现任何疼痛之色,她的拳头倒是打疼了。
君天澜将她丢在大床上,拉下层层叠叠的帐幔,欺身而上。
他很重,沈妙言被压得吃不消,使劲儿捶打他的胸口,几乎快要哭出来了:“君天澜你这个王八蛋,你放开我,放开我……”
她是打算救素问和夜寒,可是没打算把自己搭进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