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哥?”她仰起小脸,琥珀色瞳眸里满是不解。
“我饿了。”男人声音沙哑。
“那我再给你做一碗汤——”
沈妙言话未说完,君天澜抵着她的耳畔,声音轻柔:“我不想吃汤圆,只想吃你。”
小姑娘瞳眸骤然放大,男人忽然将她打横抱起,健壮结实的手臂牢牢箍住她较软的身躯,他那么大,她被抱着,显得那么娇小玲珑。
“四哥……”意识到他要做什么,沈妙言涨红了脸,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君天澜将她轻轻放上床榻,细致地一粒粒解开她夹袄上的盘扣,脱掉夹袄,又给她解腰带。
沈妙言望着他面庞上隐隐透出的急不可耐,紧紧咬了咬唇瓣,很是犹豫:“四哥,我今天,我今天……”
君天澜解开她的腰带,将她的裙子扔到衣架上,连那件精致柔软的中衣也一并脱下,尾音极其低沉性感:“嗯?”
“我今天——”沈妙言正要开口,男人忽然欺身而上,大掌轻轻揉.捏她胸前的柔软。
略显粗糙的手掌抚过敏感处,带来一阵酥麻。
沈妙言看见他将帐幔放了下来。
她躺在枕头上,好容易将那酥麻感压下,试探着道:“四哥,今天是我——”
话未说完,男人俯身,含住了她的小嘴。
她喘着气儿,睁大眼睛,正对上那一双深邃复杂的凤眸。
君天澜轻轻啃咬她的唇瓣,见多了生死离别,尽管心中早已麻木,可只要想到万一离开的那个人是他的小姑娘,他整个人都不好了。
今朝有酒今朝醉,不是没有道理的。
只要今夜逍遥快活,谁又管明朝是怎样的烈火滔天乃至日暮穷途?
沈妙言被他吻得嘴唇发麻,那人一手箍着她的腰不让她逃离,一手探进亵裤,想要触碰那处温暖。
沈妙言知道他很急迫,毕竟他忍了那么多年。
她甚至能感受到他抵在她双腿间的滚烫.巨大。
可是……
她别过脸,很想钻进被子里。
君天澜摸了摸那处,缓缓收回手,就着昏暗的光线,看到自己摸了一手的血。
“沈妙言……”男人声音带着颤抖。
沈妙言不顾一切地扯过被子盖住脑袋,声音急促:“我一直想说,你都不给我机会说!今天是我来葵水的日子啦!”
君天澜满腔欲.火无处可泄,强忍着难受,拉开被子:“你以前不是月末来吗?”
“哎呀,它有时候会提前,有时候会延后,我也说不好的!”
小姑娘脸羞红到耳根,连白皙的脖颈都粉红粉红。
君天澜无奈,瞥了眼自己身上还穿着的盔甲,皱眉下床:“我去华容池泡一泡,你别跟来。”
沈妙言咬住唇瓣坐起身,望向他出门的背影,莫名觉得,那背影透着几分萧索。
她忽然有点想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