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天澜懒得管他们,冷着脸为沈妙言松绑。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白嫩清丽的面庞,正是妙言无疑。
他将她背在背上,正欲寻找出路离开,却听得四面八方响起可疑的“嗤嗤”声。
没等他迈开步子,震耳欲聋的爆炸声响起,这地下,居然被人埋了炸药!
他站在原地,唇角的笑容冷冽如刀,好一个楚华年,刚登基才几天,就这般急不可耐地想除掉他!
他倒要看看,到底是谁死在谁前面!
黑色残影寻着楚华年离开的方向,掠了过去。
另一边,封闭的密室里,沈妙言悠悠转醒。
她吃痛地揉了揉侧脖颈,这儿刚刚被人打了一下,好疼好疼……
想着,刚站起身想看看四周的环境,脚下忽然狠狠震动起来,晃得她连忙扶住墙壁。
等震动渐歇,她才走到门边,推了推木门,见推不开,干脆直接抬脚踹。
门轰然倒地,她皱着眉头走了出去。
君天澜背着“沈妙言”,四处都是燃烧的火焰。
浓烟在地下难以消散,他将“沈妙言”放下,撕了半截袍摆,正要掩上她的口鼻以免她吸入浓烟,那人忽然睁开眼,冲着他的胸膛,抬手就是一刀。
匕首深深插进了胸膛。
君天澜怔住。
“沈妙言”站起身,在火光中,妙目含着讥讽:“我不过是为了复仇,才投奔于你,你不会真的以为我喜欢你吧?你杀人无数,手上沾染了那么多鲜血与阴谋,真是肮脏得令人恶心!”
她顿了顿,红润的唇角勾起一抹冷笑,俯身凑到他耳畔,声音轻而缓:“君天澜,在我心里,卑微的马夫,低贱的奴隶,甚至无根的太监,都比你……更值得喜欢。”
一句句言语,将人的心脏生生剜开,比最锋利的刀还要伤人。
“沈妙言”直起身,抬起君天澜的下颌,直视他黯淡受伤的凤眸,笑容艳丽乖巧:“一直忘了告诉你,之所以不让你碰我,是因为我的身子早已给了叙之哥哥。在你看不到的地方,我与他,夜夜.恩.爱缠绵,他很温柔,吻.技和床.技都比你好,每每叫我欲仙.欲死……至于你,你便死在这里好了,我要同叙之哥哥双宿双飞,愿咱们永生永世,再不相见!”
说罢,含笑离去。
君天澜跪坐在地,胸膛上还插着匕首。
匕首并不致命,致命的是那些话。
他低垂着头,整个人笼罩在阴影里,令人看不清表情。
周围已是一片火海。
支撑顶部的横梁燃烧着,朝他砸落。
而他并未躲开。
沈妙言皱着眉头四处寻找出路,老远看见君天澜,连忙奔过来。
横梁粗短,不算太重。
她双手探进火焰,吃出吃奶的力气将横梁搬开,惊慌地去晃他:“四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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