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闲杂人等都离开金屋子后,他搓了搓手靠近沈妙言,垂涎道:“今夜……”
“王爷刚刚答应过我的话,莫非都忘记了吗?”沈妙言佯怒。
“自然没有。”魏元基干笑了声,突然剧烈咳嗽起来。
立即有侍女捧着锦盒与水盏进来,伺候他用丹。
沈妙言起身,从侍女手中接过锦盒,笑道:“既然以后我要伺候王爷,不如先从伺候王爷服食丹药开始?”
魏元基透过浑浊老眼打量了她一下,见她笑容纯净不似作假,暗道自己虽然年迈可魅力却不减当年呐,于是喜上眉梢,朗声道:“那你来吧。”
沈妙言先喂他喝了一口水,又拈起朱红丹药送到他面前。
背后的侍女立即出声道:“郡主,王爷服食丹药有个规矩,必须伺候的人先服食一半已验证无毒。”
这还真是惜命如金,幸好她没有急着给他下毒,沈妙言心中腹诽,垂眸轻笑,软声道:“我倒是不知还有这个规矩。”
立即有侍女上前,用精致讲究的小匕首把丹药一分为二,呈上其中一半给沈妙言:“郡主请。”
沈妙言盯着那丹丸看了片刻,暗道只服食一点儿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于是大大方方地吞食了下去。
丹药入口清凉,她吃了之后,只觉浑身仿佛轻了些许,一股莫名的快乐自心底升起,叫人还想再吃一颗。
她克制住这种心思,服侍魏元基用过丹药,乖巧的模样,令魏元基怜爱不已,想着法儿地想占她便宜,却被她四两拨千斤地拨了回去。
魏元基终于恋恋不舍地走了之后,她在圆桌旁坐了,托腮凝思,暗道虽然躲过了今晚,可是按照魏元基的急色程度,恐怕她躲不过第三晚。
琥珀色瞳眸暗芒毕露,这也就是说,她动手的时间,只剩下两日。
而听松阁中,君天澜不眠不休地守着那颗大珠子整整一晚,见珠子并未亮起,虽稍稍松了口气,可到底不敢大意,唤来夜寒,让他一刻也不许离开地守着珠子,自个儿去榻上稍稍眯一觉。
正是清晨。
沈妙言还在睡觉,金屋子被人打开,她立即从睡梦中坐起,只见魏元基正带着几名侍女进来。
她定了定心神,好在昨晚睡觉时并未更衣,因此直接掀开被子下床,朝魏元基行了一礼,“给王爷请安。”
魏元基抬手示意免礼,在桌边坐了,闪着精光的眼睛扫过她,笑道:“昨晚美人儿服侍本王食丹药,服侍得极好。所以本王决定,今后的丹药都交由美人儿来。”
沈妙言瞟了眼那只锦盒,这就意味着,她也要跟着吃丹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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